城北,袁軍大營。
“公子,這真的沒關係嗎?”
大帳內,馮方女跪立在袁耀背後,正細心給袁耀梳著髮髻。
“咱們來南昌已五天了,還沒有見過諸葛太守,這不會出事嗎?”
馮方女一張俏臉上浮現出一抹擔憂之色。
袁耀席地而坐,閉著眼睛,貪婪地吮吸著從馮方女身上傳來的幽蘭體香。
許久,袁耀才長長吐出一口氣。
“沒關係。”
“他現在不過只是案板上的一塊肉,我想什麼時候想讓他下鍋,他就得下鍋!”
髮髻終於束好,馮方女還沒來得及起身,袁耀突然伸出一雙大手,輕輕捏住了她一雙玉手。
袁耀將馮方女的纖纖玉手放到自己鼻子跟前,使勁嗅了嗅,皺眉道:
“你今天早上又親手燒柴熬粥了?”
馮方女俏臉一紅,連忙低下了頭,像是被抓到偷吃小蘋果的小女孩。
袁耀一把將馮方女拉到懷中,威嚇道:“不是說了,那些粗活,讓伙伕幹就行了,你老湊什麼熱鬧?”
“你這雙手,哪怕是沾水,我都怕弄壞了。”
“我再說最後一次,你以後服侍我的生活起居就好,添柴生火這些活計,有人做。”
“你要是把這雙手磨破了一點皮,我就,吃了你!”
袁耀的臉龐貼的極近,馮方女都能感受到每一下從袁耀口鼻撥出的粗獷氣息。
兩人幾乎鼻尖碰嘴唇,馮方女俏臉羞紅,身上已然沒了力氣。
袁耀握著馮方女的手腕,感受著這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在自己懷中化作一灘柔水。
壞了,等會還要練習刀法和箭術呢,我堂堂七尺男兒,生當頂天立地,怎能被美色迷惑……
算了,不管了,送到嘴邊的哪個男人能忍住啊?
在這帳篷裡一樣能做個頂天立地的真男人!
……
一個時辰後,袁耀原本才束好的髮髻,又變得凌亂不堪。
看著天色已黑,射箭肯定是練習不了了,那今天就只練習揮刀吧。
袁耀正想起身,卻看到渾身香汗淋漓,額頭滿是細汗,就連一頭黑髮也溼了一多半的馮方女抱著自己的胳膊,眨巴著那雙似能攝魂的眼睛看著自己。
沒事,就一天不鍛鍊也沒事!
……
正如袁耀所料,此時的諸葛玄已然是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後堂走來走去。
諸葛夫人實在看不下去,一邊輕拍著小諸葛誕的後背,一邊皺眉道:“你要轉出去轉,外邊還涼快!”
諸葛玄冷哼一聲:“婦道人家,你知道些什麼?”
諸葛夫人白了諸葛玄一眼:“我怎麼不知道了?”
“你要是前日沒有半道折返,好好去見人家一面,說不定這會兒也不用在這焦頭爛額了!”
諸葛玄怒道:“男人家的事,你一婦道人家懂什麼?”
諸葛夫人本姓黃,出身邔縣黃氏,也就是所謂的江夏黃氏,和江夏太守黃祖同族。
她大家閨秀一個,論出身,不比琅琊諸葛氏差。
諸葛玄的前任夫人體弱多病,無子女而早亡。不是她點頭肯下嫁,諸葛玄續絃能娶到她?
所以這諸葛夫人從來不懼諸葛玄。
“我怎麼就不懂了,我看這說不定都是那王縣丞從中作祟,你去當面見見那袁耀,不就一切清楚了嗎?”
“總比你在這裡跟我發脾氣有用!”
“你也別在這堂內轉來轉去的,誕兒好不容易才哄著睡著,你再把他吵醒了,你今晚也就不用在這睡了!”
諸葛玄看了一眼熟睡的兒子,還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