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闓甩了甩刀刃上的血跡:“不是你剛才問我,來此作甚的麼?”
“我來,就是為了殺人的!”
“大膽狂徒,給我拿下!”
張繡也是氣瘋了,直接喝令道。
張闓也不抵抗,直接將刀刃扔在地上。
“且慢!”
胡車兒正欲動手擒拿,堂上卻傳來一道蒼涼的聲音。
一個相貌平平無奇,約莫五十歲的老文士,緩緩從次席站了起來。
“軍師?”
賈詡看了看地上的屍首,神情似有所悟:“袁紹派來的使者,也被你殺了?”
張闓盯著賈詡:“昨晚在驛館就全殺了!”
張繡一聽差點沒氣到背過氣去,挺劍直指張闓:“你竟敢把曹公和袁公派來的使者都殺了,你你你……你今天無論如何,都得給本將軍一個交代!”
“交代?”張闓冷笑一聲,冷眼瞥向張繡,“現在該是你,想想如何向曹操和袁紹交代吧!”
“對了,忘了告訴你,劉表得知你勾結外人,也給你派了使者,不過剛到城外就被我帶人截殺了!”
“你麾下兵馬的糧草,大多都是依靠劉表接濟的吧,你現在還得想想,如何向帳下將卒交代!”
張繡一把揪過張闓,橫劍在其脖頸:“誰教你如此害我?”
張闓一臉無懼:“張將軍,我只有一顆腦袋,你卻有三家諸侯需要交代!”
“不如留下我這顆頭顱,好給我家太子一個交代!”
“你……”
張繡惱怒異常,卻是殺也不是,放也不是。
“罷了!”一隻老手按住了張繡顫抖不止的手腕,還是那道蒼涼平靜的聲音,“罷了,文錦,如此也罷!”
“總歸是有個交代!”
張繡恨恨地盯著張闓,最終卻無力地垂下臂膀。
賈詡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最終還是不由得讚道:“好計謀,好算計!”
“當真是奸詐更甚於曹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