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星期要期中考,所以最近很忙。
TAT學校分了個15班出來,專門用來裝全校成績倒數五十名的差學生。
姐姐上次月考,塗答題卡時把“510”塗成了“410”,因此全部科目的選擇題都是零鴨蛋,再因此光榮華麗地加入了十五班的隊伍當中……嚶嚶嚶嚶
期中考是我唯一翻身的機會,這次一定要考好才行啊》。《
大姨媽第一次拜訪
春節過後,森透便上門來把白翩翩接走了,我把那本厚厚的布亦般寫的日記送給她所為紀念。其實也不算送,這只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
白翩翩失憶的事情,我想有可能是真的。她完全記不起來自己曾有個名字叫布亦般。不過這沒關係,只要我心裡明白就行了。
再過幾天,學校也要開學了。
我和鄭賢耽手牽手、儼然一副恩愛情侶的模樣出現在黃薇水和豐牛的面前時,他倆一點都不驚訝,似乎早都料到這樣的結局。而當黃薇水和豐牛手牽著手站在我和鄭賢耽的面前時,我是真的有被震驚到。
後來我從黃薇水那兒打撈來了一個情報,原來黃薇水和豐牛是老鄉,回家過年的路上剛好乘坐同一輛火車,恰巧還是對床,這天時地利人和的,就漸漸摩擦出愛情的火花了。
從此,我跟鄭賢耽在飯堂吃午餐時,再也沒有一個嘰嘰喳喳的聲音在旁邊當電燈泡了……現在變成兩個了。
找了個機會,我跟鄭賢耽談起白翩翩的問題,很抱歉過了這麼多天才告訴他事情的真相。鄭賢耽倒沒有責怪我,只是提議以後有時間要一起去探望白翩翩,畢竟怎麼說那也是從小陪伴他一起長大的鄰家妹妹。我也答應了他這個合情合理的要求。
至此,生活中的一切似乎都漸漸恢復了正常的軌道。我今年十三歲了,正就讀於初中一年級,初中一年級,初中一年級……唔,貌似也快要迎來人生中的第一次大姨媽了吧。
這幾天我情緒莫名的暴躁,總感覺有什麼令人討厭的東西即將來臨了,卻又猜不著那東西究竟是什麼玩意,又隱藏在何處。
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還真是準確,那個讓女人“來時煩惱,該來卻不來時更煩惱”的東西,終於洶湧澎湃地來了……
第一場大姨媽來襲時,我正在上英語課。肚子突然莫名其妙地陣痛起來,我原本只以為自己早上吃的牛肉丸不太乾淨,正猶豫著要不要去一趟廁所,英語老師突然搶先一步、尖著嗓子點了我的名:“布亦般,你那是什麼痛苦的表情,聽我講課有這麼煎熬嗎!?”
“……”我無語凝噎地捂著不停鬧騰的肚子,很是委屈。
英語老師用粉筆戳了戳黑板,大聲說:“你給我上來把這句話用過去式的時態陳述一遍,要是寫不出來,今天中午就別吃飯了,到我辦公室站半個小時再說。”
“……”唉,老師的報復心理還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我拖拖拉拉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講臺上隨便挑了一根粉筆,轉過身面對著黑板,正要抬手動筆,講臺下的同學們突然爆發出一陣陣雷鳴似的笑聲,個別同學笑得眼睛都眯成鞋縫了,還有些身子嬌弱的同學直接hold 不住 ,從凳子上滑落到課桌下邊。
對於他們如此誇張的反應,我感到非常納悶。畢竟自己還一個字都沒笑呢,有什麼值得嘲笑的地方?
餘光瞄到臺下人的目光或遮掩或直接、似乎全都朝向我的兩瓣嬌臀上。我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把,只覺摸到了什麼溼溼黏黏的液體,再伸到眼前看看,差點沒嚇暈過去——尼瑪手掌上竟然沾了血印!!
聯絡到剛才肚子莫名陣痛了好一會兒,我立刻反應過來自己這是來初潮了。令人尷尬的是,見證“初潮”這個偉大時刻的人除了我自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