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方法。
我緊緊的攀在在他肩頭,他身上隱忍的汗滴落在我身上,我說不清那一刻我是什麼感覺,有些期待,但更多的是害怕。那時候的我真的沒有明白男女結合的真正意義。
他折騰久了,我的緊張開始進入白熱化,我感覺我全身都在顫抖著,卻還撞著膽子問:“你到底會不會啊?”
他比我還緊張,嗓音都有些顫抖:“我這不正在嗎?”
“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就把他激怒了,他瞪著我,摸樣有些兇:“我/操!說誰不行呢?”下一秒,他終於成功的找到了那枚通往神秘領域的鑰匙。在結為一體的那一刻,他滿足的鬆了一口氣。
他突然的入侵,讓我疼得像蝦米一樣恨不得緊緊的蜷起來,可他壓著我的雙腿我動都不能動。
眼淚猝不及防大顆大顆落在他的枕頭上,我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難過。
可我真的不知道在難過什麼,我很喜歡紀時,毋庸置疑,我希望他能從我身上得到快樂,任何他想要的我都想滿足他,可是我還是想哭,我覺得我像一葉漂在大海上的小舟,孤單搖曳,不知歸路。
我緊緊的抓著他的腰腹,彷彿他滾燙的體溫是我唯一的慰藉。
大約是真的憋的太久,紀時發洩完了才發現我在哭,他一臉不知所措的緊緊抱著我,溫柔的吻去了我眼角的淚水,篤定的說:
“越尹,寶兒,別哭,我在呢!”
就是這句話,像刻在石碑上的銘文,深深的鐫刻在了我心裡,風沙侵蝕仍不朽不滅,讓我多年都執迷不悔,多年都沉浸在過去的溫柔謊言裡。
誰說我不傻呢?傻透了不是?
第十九章 。。。
越尹
那天我一直死死的盯著他,水光朦朧,可我仍是清楚的記住了他的模樣。
他的眼睛像夜晚,他的鼻子像高山,他的手攜帶著這個世界最多的溫暖,他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人,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今天明天和未來。
我在心裡暗暗對自己說,越尹,就是他了,就是他。
得到一切的他緊緊的抱著我,不顧渾身黏膩的汗,緊緊的擁抱。我疲倦極了,側臥著,我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就在我背上奏響,一下一下,沉穩有力,讓我倍感安心。
天漸漸黑了,他房間的窗戶並沒有關嚴實,夜風撩起素淨的窗紗,有一下沒一下的乍現月光的影子,迷濛的暈影像仙女的皎白紗衣,將我們輕輕的籠罩。
他溫暖的大手在我的手臂上摩挲,半晌,他伏在我肩頭,溫柔緩慢的說:“越尹,別哭,我會負責的,等大學畢業我們就結婚。”
我鼻頭一酸,那些好不容易收起的眼淚又回來了,我憋著聲音沒好氣的說:“你懂什麼是結婚嗎?就會胡說。”
他咯咯直笑,將我的手執起,我不解的看著他的動作,看著我被高高舉起的手。
“把手張開。”
我猶豫了一下,慢慢把手張開,一整片的月光就在我手心,月亮最亮的光點在我無名指上閃著熠熠的光,像鑽石一樣,不,比鑽石更美。
“等我以後掙了錢,我會拿真的戒指來換這枚月亮戒指,越尹,給我點時間,等我長大,好嗎?”
我的眼淚,毫無徵兆的流下來……
他描繪的未來就那麼清晰的出現的在我的腦海裡,那樣溫暖那樣美好,讓我不禁覺得,這一切都會成為真的。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等待的期限是永遠,不知道等待的結果是一場空。也許,這就是文人騷客們描述的愛情吧,在成為毒藥之前,愛情還是蜜糖,因為太甜蜜太令人難忘,所以才有那麼多人為之中招。
我後來終究還是被迫和他天涯兩分,多年後我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