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維金斯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眾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杜克皺眉道:“維金斯,他到底有沒有救,你倒是說句話啊!”
維金斯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緩緩道:
“他身上的傷勢很嚴重……”
“……但好在都不是致命傷。”
杜克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咬牙切齒道:“你這傢伙,說話一定要這麼大喘氣是吧!”
維金斯呵呵一笑道:“治病救人是很耗費精力的,和你們開個玩笑,緩解一下壓力。”
“……”
杜克看著昏迷的阿薩辛,心道摩薩德兩次都沒有下死手,還是念及了師兄弟情誼啊。
“噠噠噠!”
一陣騷亂的腳步聲傳來,十餘名身穿織色織羽長袍的持劍男子進入了房間。
當他們看見倒在地上全身是血的阿薩辛,和床上同樣身染鮮血的宰赫拉時,頓時無比憤怒起來,紛紛拔出長劍直指杜克等人。
為首之人是一名頭戴白布捲成的圈帽,插有一根五彩羽毛的中年男子。
他一衝進來就怒吼道:“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外界人,竟然敢殺害城主和阿薩辛!”
“我早就說過外界人不可信,他們都是一群惡魔!孩子們,殺,殺了這些惡魔,為城主和你們的好兄弟阿薩辛復仇!”
一句話點燃了他身後十餘人的憤怒。
他們在白帽男子的煽動下,持劍衝向了杜克。
他們都是暗殺組織的成員,是宰赫拉辛辛苦苦教授出來的劍士。
但在法蒂瑪的權利爭奪中,他們倒向了這名白帽男子。
他是法蒂瑪的四大祭司之一,納多特。
杜克沒有任何猶豫,在這十餘人衝來的瞬間,瞳孔震動,一股攝人心魄的精神波紋衝擊他們所有人。
這十餘名訓練有素的暗殺組織成員,只感覺他們的腦海中突兀出現了“嗡”的一聲。
緊接著他們的大腦就一片空白,整個人翻著白眼昏迷了過去。
只有大祭司納多特和一名劍士的神智還比較清醒,勉強支撐著身體。
這詭異的一幕超出了納多特的認知。
他臉上的憤怒在十餘名劍士昏倒在地時化作了難以置信的恐懼。
他顫抖著手指向杜克,失聲道:“惡魔!你對我的孩子們做了什麼!”
杜克眼神冷清,面無表情道:“你們沒看到廣場上的摩薩德屍體?他是我殺的,我救了你們。”
廣場上摩薩德的屍體很是醒目,納多特不可能沒有看見,而且他早已命人將摩薩德的屍體帶走。
他臉色變化了幾下後,又手指阿薩辛和宰赫拉,問道:“那這又是怎麼回事!”
“都是摩薩德殺的,我們在救阿薩辛。”
納多特忽然一手撐牆,怒斥道:“你撒謊!你這個鬼話連篇的惡魔!摩薩德不可能是阿薩辛和城主的對手!”
“肯定是他們殺了摩薩德,然後你偷襲殺死了他們!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外界人,我早就說過……”
納多特的嗓音巨大,陳詞激昂,說的好像跟真的一樣。
杜克很是好奇,以他現在的處境來看,完全是弱勢一方,為什麼嘴巴還這麼硬,能當著他的面胡編亂造一通。
難道這個白帽男不怕激怒他的後果嗎?
就在杜克受不了納多特聒噪的嗓音和‘早就說過’的胡說八道,想要對他動手時,那名清醒的劍士制止了納多特的激昂講話。
“大祭司,他們沒必要騙我們。”
納多特的聲音戛然而止,轉頭怒吼道:“暮光,你竟然幫外人說話!”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