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提出來問,而且還在這種場合。抬眼望望,幸好四周的人都離得比較遠,沒有人注意到這裡。正想鬆口氣,卻忽然心頭一暗,滿腔羞意盡去,只覺得心頭糾緊得快要死掉,就因為他是青樓出身,所以她毫不顧忌他名節,在大庭廣眾之下出言調戲麼?
正納悶眼前的男人怎麼會突然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卻聽得他顫抖著出聲:“小姐,不是說不在乎柳月的出身麼。怎麼還要,還要如此羞辱?”
念頭一閃,如風忽然明白了柳月在想什麼,不由得苦笑,她這不是隨口問問麼,卻不小心戳到他死穴。只能伸手攬住那邊正黯然神傷的男人,低聲說:“我只是好奇而已,你知道我生了場病,以前好多事都記不清楚了,宮裡人多口雜,我一直找不到機會問,今天剛好只有我們兩人,所以我才問了。”嘆了口氣,繼續說:“我已經說過,你的過去我統統不在乎。我要是真的在意,就不會那麼隨便在你面前提起這些事了。就是因為真的不在乎,才不會想到要避忌。月兒,你明白麼?”
望著眼前緊盯自己明顯小心翼翼的如風,柳月微微點了點頭,覺得心又開始緩緩跳動。
舒口氣,看來要完全解除他心結,還需要一段時間啊。端起碗,還是喝酒好了,省得又說錯話。
靠在如風懷裡,柳月臉色漸漸正常,看著如風默然無聲的喝著酒,少年抬起嘴湊到如風耳邊:“小姐,真的想知道麼?”
如風怔住,狐疑的點頭,他剛才不是不肯說麼。
臉色微微泛紅,柳月鼓足勇氣,聲如蚊訥:“就是那個,妻主要男子懷孕時,給他喝下金玉湯,再,再行房。藥效可以持續月餘,嗯,若是這期間,機緣巧合,男子就會有孕。然後,然後懷胎八月,等得胎兒成熟,會從肚臍處生出一條縫,孩子會從這條縫生出。”終於結結巴巴說完,卻看到眼前的女人處於呆愣狀態。用手輕輕搖了搖,小聲呼喚:“風小姐?”
如風回過神來,一臉震驚,太不可思議了,這樣也行,不由得打量著柳月幾眼,男人懷孕啊,什麼樣子。
柳月只覺得那眼光讓人火辣辣的不自在,略微往往如風懷裡縮了縮,正要說什麼,卻看見如風迅速伸手一擋,一個不知從何處飛來的碗就跌落到身邊,砸得粉碎。
不醉不歸
抬頭望去,卻是幾個女人搖搖晃晃的走過來,看那裝束,應該是軍中計程車兵。其中一個女人笑嘻嘻的對同伴說:“看吧,我說吧,那小子還不錯。”,旁邊幾個人連連起鬨,徑直朝如風走來。
如風張大了眼睛,女人調戲男人?目標還是,她懷裡的柳月?
“哎,美人,你叫什麼名字?叫聲姐姐來聽聽。”女人打了一個嗝,在旁邊位子坐下,盯著柳月望道。
柳月越加往如風懷裡縮了一下,雙臂摟著如風的腰,把臉緊緊的埋在她胸前。
“老大,小美人好像已經有主了呢,不理你哦!”瘦小身材的女人撫著下巴道。
“嘖嘖嘖,這張臉長得,竟跟男兒樣,該不會是男扮女裝的吧?”旁邊女人打量了如風半響,竟伸手過來摸她的臉。
如風眨眨眼睛,看來這個女人不想要命了,她要不要成全呢?嘴角泛起笑意,女人的手快要碰上她的臉了,暗暗握緊左手裡的碎銀,一動……
“砰”,“砰”,“砰”,離她最近的三個女人通通被摔出去老遠,如風疑惑的看看左手,她似乎好像還沒有出手吧!
事實上,她的確沒有出手,因為,有救美的英雄出場了。也是個女人,著黃色軍服,正面無表情的盯著那三個正在爬起來的人。
“什麼人,敢動納南旗下的軍士,不要命了麼?”女人罵罵咧咧的起身,待起來看清楚,卻鄙夷的笑了;“我還以為什麼人呢,原來是驥山營的。哼哼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