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王嶼狐疑地問道。 就這麼一個小玩意兒,就能證明章群說的都是真的? 王嶼覺得這未免有些草率了。 這種卡片隨處可見,大到包裝領域、小到名片個人工作生活中,處處都有這種東西的痕跡。 魏琳捏著卡片,笑得意味深長,“這東西用在這的作用你知道嗎?” 冉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立刻說道:“難道是開鎖?” 說完倒也沒有繼續賣關子,點點頭繼續解釋道:“你們住的這種賓館,安全方面就很不靠譜。這種球形鎖,沒有反鎖的情況下,這東西插進去,劃一下就開了。” 說完見眾人不信,魏琳衝精幹男人歪了歪腦袋。 男人上道的走過去,從她手中拿過卡片。開門走人關門,一氣呵成。 緊接著只聽到門口處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然後,在眾人的瞠目結舌中,門被開啟了。 魏琳冷哼一聲,“看你們還敢不敢不反鎖房門。今天只是虛驚一場,下一次可就未必有這麼好運了。” 特莉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她在礦區那種地方生活習慣了,出來之後,的確也沒養成隨手反鎖房門的習慣。 “可……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代表不是他開的鎖。” 特莉輕輕咬著下唇說道。 看樣子已經是認定這次溜門撬鎖的始作俑者就是章群無疑。 魏琳笑的魅惑,兩根手指從精幹男人手裡夾過卡片,放在鼻端輕輕一嗅。 “這上面可沒有他臉上那股剃鬚泡沫的味道。” 大家這才恍然大悟。 為了證明自己剛才沒有撒謊,章群趕忙伸手指著衛生間,“我的剃鬚刀還在裡面。現在應該還是溼的。我就說了我真沒撒謊。我要是想幹點什麼,辦法不有很多嗎?真不至於幹這麼下作的事。” 難道這就真的是一場巧合的偷竊未遂事件嗎? 不敢細想,唯有暫時接受這個設定。 雖心頭存疑,但是畢竟目前唯一的目標已經擺脫了嫌疑人的身份,也只能作罷。 大家最後四散而去,王嶼囑咐冉成這陣子多費點心關照一下之後,便隨著魏琳先行離開了。 必要的感謝還是要表達的,要不是魏琳,自己今晚一定不會對章群客氣。 雖然衝動很多時候會讓人覺得解氣,但是要承擔的後果也是巨大的。 得罪一個大主顧,對於生意人來說,終歸不算是明智之舉。 魏琳坐在車裡,笑著看向站在兩邊送別自己的王嶼,問道:“王老闆,今晚,我的誠意那可是滿到都要洋溢位來了。你什麼時候也讓我看看你的那一份?” 王嶼自然知道她指的是哪個方面,於是點頭回答道:“魏小姐請放心,我今晚就去跟楊礦主商量。一旦有結論,即刻知會你。” “那我就靜候佳音了。希望王老闆不要讓我失望。” 魏琳說完,衝坐在駕駛座上的精幹男人甩了甩頭,車子立刻啟動,緩緩開了出去。 王嶼佇立在原地,看了一會兒之後,便轉身準備往自己住的賓館走去。 今晚的任務還很艱鉅。 轉過身去的瞬間卻發現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 “王老闆,今晚的事真的不賴我。” 是章群。 王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後點點頭。 不知道章群為什麼特意來找自己說這個。 他是買主而自己只是一個貨主,錢在誰手裡誰才是老大。 王嶼想不出來,自己究竟何德何能,能讓章群如此看重。 “王老闆,我跟你說,今晚這件事絕對是一場有計劃的預謀。肯定不像現在我們以為的這麼簡單。”章群恨恨的說道。 王嶼心裡還惦記著其他的事,無暇跟章群糾纏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於是敷衍的點點頭,“那你好好想想,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才會被苦心針對。” 轉身欲走,卻被章群一把拉住,“王老闆,我從自己房間出來的時候,雖然沒戴眼鏡,但我只是近視眼卻並不是瞎子。敲我門的那個人的大致輪廓以及身上衣物的顏色,我還是能大致分得出來的。要真的就是隨機撬開特莉姑娘的房門想要入室行竊,怎麼會那麼巧還要去敲我的房間門?” 章群見自己這番話說完,王嶼頓住了腳步,知道自己說的話被他聽進去了,於是趕忙繼續說道:“這件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