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聽說遭賊。
沈之宇也是一愣,隨後兩人站起身,一同匆匆離去。
福禧堂內,氣氛沉凝。
劉琴方與沈之宇匆忙趕來之際,只見沈老夫人正穩穩地端坐在主位之上,她的手中緊緊攥著一條佛珠。
那佛珠在她略顯蒼老的手指間徐徐轉動,她雙唇輕動,唸唸有詞。
仿若在虔誠祈禱,又似在竭力平復內心的波瀾起伏。
李嬤嬤靜靜地佇立在一旁,神色肅穆莊重。
兩人急忙趨步上前,恭敬地行禮。
“兒媳(兒子)給母親請安!”
劉琴方微微揚起眼眸,眼中滿溢著關切與焦急之色,
“母親,究竟發生了何事?可是有什麼重要之物不見了?”
她滿心疑惑,實在想不通這向來守衛森嚴的將軍府,怎會無端遭賊。
而沈之宇亦是滿臉憂色,目光緊緊鎖定沈老夫人,靜靜等待著她的答覆。
就在這時,沈千瑤、沈千蘭和柳姨娘等人在丫鬟的陪同下依次來到。
“給祖母請安!”
“給老夫人請安!”
眾人齊聲行禮。
李嬤嬤微微伸長脖子,左右張望一番後,欠身說道:
“老夫人,今天早上來過這裡的人,已然都到齊了。”
沈老夫人這才緩緩停下轉動佛珠的手,微微抬起頭來,神色掃過眾人。
“你們有誰偷拿走了我背後的這幅畫?”
沈老夫人神色嚴肅,指了指後面牆壁上的空白,話語中帶著一絲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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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畫乃是我的心頭好,是花了重金買來的。今早還在這好好地掛著,你們來過之後這幅畫卻莫名其妙就不見了。”
沈老夫人稍作停頓,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定是府裡的人做的,將軍府一向安寧,從未出過這等醜事。若是偷拿了的,自己乖乖交出來,我念在你初犯,尚可從輕發落。莫要等我一個個查出來,屆時,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
誰這麼膽肥,敢偷老太太的畫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既有驚訝,又莫名有點興奮,都想看看究竟是誰偷走了這幅畫。
“老夫人,妾身不敢!”柳姨娘急忙說道。
“祖母,我也沒有。”沈千蘭也連忙否認。
“祖母,我也沒有。”沈千瑤也跟著說道。
“不是奴婢,奴婢不敢。”一個丫鬟怯生生地開口。
“也不是奴婢。”另一個僕人也趕緊澄清。
一時間,七嘴八舌,眾人都說自己沒拿。
就剩下沈之宇夫婦了,兩人相對一眼。
“母親,您不會懷疑兒媳吧?”劉琴方一臉驚愕。
“我們這裡個個都有嫌疑,姐姐。”柳姨娘輕笑出聲。
沈之宇眉頭緊鎖,上前一步說道:“母親,孩兒與琴方斷斷不會做出這等事。”
劉琴方也趕忙點頭,眼眶微紅道:“母親,兒媳對您一直敬重有加,怎會做出這等讓您傷心之事。”
“您若不信,可派人去搜查我們的房間,若能搜到那幅畫,兒媳甘願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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