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帶著東籬和南山昂首挺胸地大步離去。
史婉琳和那丫鬟瞪大了眼睛。
金子!一錠金子!
丫鬟震驚之餘,她趕忙跑過去拿起金子在手中反覆比劃,她高聲叫嚷道:
“小姐,是一百兩!
史婉琳此刻只覺臉上火辣辣的,周圍眾人那或嘲諷或譏笑的目光如芒在背。
這令她惱羞成怒,對著丫鬟怒聲呵斥:“你給我閉嘴!”
她本欲在眾人面前好好羞辱沈千瑤一番,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出盡洋相。
沒想到如今卻被這般反打臉,落得個狼狽不堪的下場。
氣得她胸口劇烈起伏不停,那個賤人究竟從何而來這麼多錢財,竟能如此隨意地丟出一百兩!
還敢說多的,是賞給她的小費!
把她當成了什麼?
下人?
乞丐?
回到馬車上,東籬一臉肉疼地說道:“小姐,您方才是不是給得太多了呀?”
要知道,小姐的金子大多都是一百兩的面額。
“是啊,小姐,那一錠金子能買好多好多東西呢。”南山也在一旁附和著。
沈千瑤輕輕一笑,滿不在乎地說道:“如今你家小姐我可不缺錢了。這一錠金子花得值,史婉琳肯定被氣得七竅生煙!”
東籬回想起史婉琳那副模樣,不禁笑道:“小姐,這招實在是高啊!”
但,她還是心疼那金子。
“小姐,咱們這是要回去了嗎?”車伕問道。
沈千瑤輕輕拉開馬車的帷幔,目光淡淡地掃過那幾乎無人問津的鋪子。
,!
“回吧,時候不早了。”
隨後,車伕揮動馬鞭,車輪緩緩滾動,發出有節奏的“咕嚕咕嚕”聲。
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長街的盡頭。
東籬和南山一路嘰嘰喳喳沒停。
“小姐,依奴婢之見,六皇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上說是買酒,實則是接近小姐。”南山說道。
東籬卻道:“他是既想購入美酒,又妄圖抱得美人歸。畢竟只要美人到手,酒還不自然而然就歸他了。”
沈千瑤聽了,不禁朝東籬瞥去一眼,含笑道:“你這小丫頭,心思倒是通透。”
東籬略帶羞澀地嗔怪道:“小姐,您可莫要打趣奴婢了。”
沈千瑤輕笑著搖搖頭,
“不管六皇子打的什麼主意,咱們只把這買賣做好就行。”
東籬眼珠一轉,又道:“小姐,那咱們要不要將六皇子的意圖透露給攝政王知道呢?”
沈千瑤擺擺手,
“暫且不必,讓他知曉了,我和六皇子的買賣不用做了。”
東籬垂下頭,“小姐說的極是,奴婢蠢死了!”
說完,自己敲了下自己腦門。
回到雲瑤院時,天色已然大黑,濃重的夜幕如墨般暈染開來。
奶孃早已在院子門口焦急地徘徊,見沈千瑤歸來,趕忙迎了上去,語氣中滿是擔憂與急切:
“小姐,您怎麼回來這麼晚?可把老奴急壞了!”
“奶孃,可是有人欺負你了?”沈千瑤敏銳地察覺到奶孃的異樣。
奶孃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說道:
“那倒沒有,老奴是擔心小姐。這外面人心險惡,小姐孤身在外,老奴這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
沈千瑤心中無奈又感動,奶孃對自己的這份情真意切,她怎會不知。
她輕輕走上前,溫柔地拍了拍奶孃的肩膀,輕聲安撫道:“奶孃放心吧,有暗衛跟著呢,不會有事的。”
“下午府裡怎麼樣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