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花嘻嘻一笑道:“奇哥,我這戲演的還可以吧?”
郝雲奇道:“也還湊合。”
湯陰公子沒料到郝雲奇會來,又見娜仁花也跑了過去,並把他晾到一邊,不由又氣又急的愣在了當地,好半天才反過勁來,忙急步上前指著郝雲奇怒喝:“你……你怎麼來了?”
郝雲奇淡淡問:“我為什麼不能來?”
娜仁花道:“對呀,這個什麼湯鍋公子,我的哥哥為什麼不能來?”
湯陰公子道:“姑娘,在下是湯陰公子,不是湯鍋公子。”頓了頓,接著道:“來了就來了吧,好好在這裡喝酒,不準惹事,不然我要你好看。”轉臉對娜仁花道:“咱別誤了吉時,快去拜堂吧。”
娜仁花道:“拜堂,拜什麼堂?誰和你拜堂,要拜的話,也是我跟奇哥拜,輪不到你呀。”
湯陰公子大怒,厲喝:“你敢耍我!”
娜仁花道:“喂,說清楚點,誰耍誰呀?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與你拜堂了?是你要我跟你到這裡來,我覺得挺好玩的就來了。”轉臉向郝雲奇道:“奇哥,你說是不是?”
郝雲奇點了點頭,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道:“對極啦,答應過來看看,是看在他那豬頭狗臉的面子上,難道答應來你家看看的女人,全都得與你拜堂啊,這不成了強搶民女了嗎,我說,湯什麼公子,這幾年你用這種手段搶回來多少民女了?”
聞言,湯陰公子差點氣暈過去,怒罵:“你他孃的找死啊!”
搶前一步,雙手呈爪狀朝郝雲奇的頭蓋骨飛抓而下,郝雲奇斜眼一飄,在他的爪抓離到他頭頂寸許時,突抬右臂用手在他的腕部一點,就見他的爪往外一滑,一下抓到了桌面上,只聽“哧”的一聲悶響,那隻手就透桌而入到了桌下。
郝雲奇玩笑道:“喲,原來湯什麼公子喜歡抓桌子啊,既然如此,另一隻手也別閒著啦。”他抬手抓起他的左手在桌面上輕輕一按,只聽“撲”的一聲悶響,他的左手也透桌而入到了桌下面,接著郝雲奇順手點了他兩肩的**道,把他定趴在了桌子上。
見狀,從鄰桌飛縱過來四個身背七袋的花子,一下把郝雲奇圍了起來,一個花子用手中的棍子一指郝雲奇怒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跑到這裡來攪鬧人家的喜事?”
郝雲奇冷冷掃視了那人一眼道:“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們是丐幫的,而丐幫在江湖素稱俠義之幫,打抱不平,除暴安良,但不幸的是,我所看到的卻是一群糊塗蟲,竟然幫一個地方惡霸為非作歹,強搶民女,不知你們的幫主平時都是怎麼教導你們的。”
一個七袋花子怒喝:“小子,你胡說什麼,湯陰公子是我們陸幫主的徒弟,他什麼時候為非作歹,強搶民女了?”
聞言,郝雲奇大怒,抬手“砰!”的拍了一下桌子,猛地從位子上站起厲聲道:“幾位的眼都長到後腦勺上了,還是耳朵都被塞上了?我今晚剛到這湯陰縣城,就已經聽到不少人在講湯陰公子的惡事了,他在短短的三年時間裡已強搶了幾十位民家姑娘逼迫成親,有的被他折磨死了,有的被他賣到了妓院,你們這些號稱俠義之幫的人竟然一無所知,請問你們是如何行走江湖的,怎麼行俠仗義的?”
一個七袋花子道:“你別在這裡信口雌黃,拿出證據來,不然,我們丐幫絕不與你善罷干休。”
郝雲奇冷冷道:“善不善罷,你們自己也說了不算,在下只要伸手管了眼前這檔子事,就不怕你們什麼蓋(丐)幫鍋幫的,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在乎。要證據麼,就在眼前,”他用手向娜仁花一指“這位姑娘是在下的未婚妻,我與她今晚才到的湯陰城,安頓好住處後,想出來吃點飯,無意中我們走進了本城顧員外的家,正趕上他嫁女兒,既然碰上了,就跟著隨喜一番了,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