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件事情可能會與沈平安有關,沒有證據,也只能碰一鼻子灰。
這對他們來說,只多只是被罵,但對郭美娟來說,極有可能將她置身的於危險之中,他們決定,先不告訴她盛啟的存在。
“那就這麼算了嗎?”郭美娟氣得想罵人,都抓到人了,還能讓沈平治得到懲罰,她不服,“就是沈平治,你們去找他。 ”
“郭美娟,你能不能冷靜一下。 ”夏微再好的脾氣也被消磨沒了, “如果你不怕他們再教訓你的話,你大可以去找他。”
郭美娟呆愣當場。
“你都不想想,他能找人教訓你一次,自然可能找人教訓你兩次三次。”夏微見她不說話,繼續道, “你知道李彪都犯了什麼罪嗎?”
郭美娟身子一晃,剛剛那兩個女孩哭得那麼怨恨,她自然知道。
“你應該慶幸,你只是被打了一頓。”如果認真細細分析李彪的作案心理,郭美娟真應該慶幸,如果李彪是一個什麼都吃的人,郭美娟現在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這幾天,郭美娟一直被怨和恨包裹,根本無法讓她認真些這些事情,每天大腦裡都是對沈平治的恨,恨他無情,恨他冷血,恨他毀了自己。
現在夏微的話,如醍醐灌頂,背脊發涼。
“夏微,我說是都是真的,肯定是沈平治,是他讓人教訓我。 ” 郭美娟雙手死死地罪攥住夏微的胳膊,“你知道的,我在這裡根本沒有仇人,只有沈平治會這樣對我。 ”
夏微也在懷疑沈平治,可惜他們沒有證據。
“郭美娟,想找到真正傷害你的人,必須讓自己活著。”夏微按住郭美娟的手, “狐狸總會露出狐狸尾巴,但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不值得。”
郭美娟悽慘一笑,“他是團長,說不定還有人撐腰,我呢,現在什麼都沒有,家不能回,孩子不認我,他不就是想逼死我嗎?”
“先好好活下去,如果再有人欺負你,來報案。”夏微只能這樣安慰郭美娟。
看著郭美娟離開的背影,夏微心情複雜,現在已經無關乎沈家人,她是真的想幫郭美娟抓住欺負她的所有人。
這些人就是犯罪。
“夏同志。”任少華走到夏微的身邊,聲音無奈, “沒有證據,我們最多將人喊過詢問,沒有用。”
這種事情太多了,他也沒辦法。
“嗯,我知道。”夏微回了一個微笑,“任隊長,案子已經結束,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