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夏微趁機將自己攝像頭抓下來的資料匯出來,開始看了起來。
果然,攝像頭拍下了姜家所有人的表情,還有一些他們想隱藏起來的表情。
當自己提到姜舒月時,姜家人的表情各異。
尤其是薑母,她的眼淚是真的,難過,悲痛,還有一些愧疚和心虛。
姜二哥的目光更是滯了再滯,然後又轉到一邊,不想參與這個話題。
姜大哥的表情就有些耐人尋味,一會兒思緒像是飄到很遠,一會兒又被陰鬱代替。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家。
夏微拿起筆,快速將姜家所有人都畫了下來,捏著筆,姜家人整整齊齊,只除了姜舒月。
段柏林一身疲憊的回來。
“查到了嗎?”夏微問。
“他是村裡的知青,叫蔣何,聽村裡的人說,他在三年前受到了驚嚇,精神時好時壞,最喜歡往山裡跑。”
段柏林坐到椅子上面,“只要他跑進山裡,有時候三五天,有時候十天半月都不會回來。”
“瘋了?”
一死一瘋,這件事情未免也太蹊蹺了吧。
“村裡的人對蔣何的事情知道的不是很多,得到訊息並不是很多。 ”段柏林目光一沉,“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與姜舒月的死有關。 ”
夏微跟著點頭,兩個相像的人接連出事,似乎牽扯的人越來越多了。
“段同志,你有沒有見過姜舒月同志?”夏微看了一眼桌上的肖像,問道。
“見過一次。” 段柏林點頭,他以前是見過姜舒月一次,“你要畫像?”
夏微的畫筆和畫稿都擺在桌上,段柏林猜出夏微要做什麼。
“是。”
可能是習慣性,夏微不管是在辦什麼案子時,都喜歡盯著犯罪嫌疑人的臉思考問題。
現在,她還不知道姜舒月長什麼樣子。
在段柏林的描述下,夏微很快畫出姜舒月的臉。
夏微盯著姜舒月的臉,盯著它看了她一會兒,“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你?”
陸景宴早早回來,見他們在畫像,並沒有打擾他們,走到夏微身邊,看著畫像裡的稚嫩的臉,竟然也產生了與夏微一樣的想法,“她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誰?”
夏微和段柏林兩人同時看向他。
陸景宴不肯說,只說他們現在應該尋找線索。
夏微一直在想陸景宴的話,便將姜舒月的畫像放到姜家人畫像邊上,目光來回移視,突然,她發現了一個很大問題, “為什麼姜同志與姜家人一點都不像呢?”
姜家人長相粗糲,臉型都偏方型,濃眉大眼, 姜阿姨, 則長相圓潤,顴骨很高。
姜舒月的長相與姜家任何人都不像。
段柏林聽到這話,立馬上前認真端詳,“確實不像。”
當初他來查詢姜舒月的死因,根本沒有往姜家方向想,自己以前查到的線索浮到腦中,喃喃自語道,“金家。”
“是金夢瑤的媽媽。”
經段柏林的提醒,夏微猛然想想呂曼的那張臉,與姜同志有七分相似。
一個大膽的猜想出現在夏微的面前。
“一定是金家。”段柏林重重的拍向桌上,“金家人有人解惑過信,一定是他們。”
夏微看向陸景宴,他剛剛不願意說的人應該也是呂曼吧。
陸景宴微微點頭。
“我們再去一趟百戶村。”段柏林將幾張畫像全部收好,今天他一定要弄清楚姜舒月的死因。
段柏林出門,夏微和陸景宴不放心,也只能跟上去。
“段同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