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命尚艱難,何言出頭?」
「逃避無力,變革才見真章。受了顧老哥的影響,我切實地想做一些事來改變,恰逢謝公東山再起,精神備受鼓舞,只道若源流不斷,活水如許,那麼一代倒下自當有另一代扛起,許多從前報效無門的人,興許漸漸也能多出機會。」
陳韶語聲鏗鏘,連眼睛裡都飽含想太陽一樣明烈的光:「我希望溫白是最後一位,所以,我回到了這裡,改去太學授課。」
晁晨問出最關鍵的問題:「那溫白是怎麼死的?」
「此事便說來話長,」陳韶頓了頓,身在江南,許多事也是他後來從華儀、柳徵等人口中聽來,「如君所言,溫白在北方受挫後,偶然之中為蕭大哥所救,遂亦投身『不見長安』,過去的稚嫩和偏激在經久的風雨裡不復存在,我再見到他時,已判若兩人。我能感覺到他沉澱下來,不再生些無妄的痴想,看他棄文從武,跟著屠三隱他們行俠仗義於北方,我還覺得甚是安心。」
「再後來,謝都督領兵北伐,苻堅率百萬眾兵臨八公山,淝水、巴蜀、荊州三線開戰,南北局勢劍拔弩張,前線吃緊,自顧不暇,以至於所有通訊全部切斷,那兩三年間我再沒收到『不見長安』任何訊息,等我再聯絡上華儀等人,才知溫白已然叛變,下落不明。有說法稱,他當年投奔北方時另有經營,因而眾人懷疑,他暗伏於組織,動機不純,另有詭計。」
「那時候草木皆兵,風聲鶴唳,我也無法分辨出真假訊息,只能在南方留意搜尋,可惜並無所獲——」陳韶話音驟止,忽又轉身,右手握拳朝左掌心重重一捶,拔高音量,似是悻悻,「我記得蕭大哥也一直在尋他,但他仿若人間蒸發一般。我最後得到他的訊息,是在九原兄死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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