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大笑:「你還不清醒嗎?與公羊月一道的,都不會有好下場,要怪就怪你自甘下賤!」
這會子,晁晨反倒平靜下來,就這麼淡淡地質問他,不悲亦不喜:「聽你的話就會有好下場嗎?你不是也給我喝了毒藥?」
「你……」
蘇無驚愕。
晁晨從袖中拿出一包藥粉,當著他的面一點點抖落,碾碎,散入風中。
公羊啟說他東湖夜雨落水後中毒已深,他當時就覺得古怪,這些年跟著公羊月,從沒見過其用毒,可那夜除了中掌,他再未負傷,如何中毒?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原因——
那毒乃慢性,在那之前,積毒已深。
過往能做到這般神不知鬼不覺的,只有身邊人,而記憶中確有那麼一次,他練功行岔,差點走火入魔,尋醫問診,每日藥用皆經由蘇無這位拏雲臺總管之手。
從頓丘回來以後,曹始音曾秘密來見,帶來了這包藥粉。
玉夫人終是沒有遵從當日他在玉振山莊的託請,將他未死的訊息告訴關係密切的老曹,且將那懷疑和摸查也一併相告,這才陰差陽錯得保她死後,仍有人在暗中求明。
「呵……」
晁晨笑意決絕,想當年自己初入江湖,無依無靠,視蘇無為朋友為親人,甚至覺得自己一個毛頭小子全靠沾他的光,才得以坐上東武君的位置,於是順勢當了甩手掌櫃,只為和他平分共享拏雲臺。
可最後呢?
原來,曾經的信任和情誼如此不值一提,原來從初遇始,便是動機不純,他真心以付,從未懷疑,可人家卻將他作為名利富貴的工具。
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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