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議啊！&rdo;

&ldo;絕非不可思議，這是必然的結果，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嘛，給人類帶來騷動不安的很多不可思議的現象，都是流體的惡作劇。這回的案件也是其中之一。&rdo;

&ldo;不，我所說的不可思議，並不是這個意思，&rdo;糙薙抬起臉，&ldo;如果沒有發現那個面具，就根本不可能發現屍體，這樣看來，我覺得是柿本進一的怨氣形成了面具，或許，你這個討厭迷信的科學家會認為我在胡言亂語。&rdo;

糙薙想，湯川一定會嘲笑自己，但湯川並沒有那麼做，他反而從白大褂口袋裡拿出一張摺疊了的紙，好像是什麼的影印件。

&l;你還記得剛開始聽到這個關於金屬面縣的案件的時候，我向你詢問步搶的事情嗎？我還問你，在葫蘆池塘附近能否用步槍狩獵。&rdo;

&l;啊，我記得，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呢？&rdo;

&ldo;實際上，那時候我就猜想，有沒有可能是水裡的衝擊波造出了這個面具。但是我並不知道衝擊波產生的原因我懷疑是不是步槍。&rdo;

&ldo;用步槍能製造出那種效果嗎？&rdo;

&ldo;向水裡發射子彈的時候，同樣也可以形成衝擊波，但要想達到讓金屬成型的程度，用手槍是遠遠不夠的，至少也要有步槍的力量。&rdo;

&ldo;哦！&rdo;糙薙聽得有點迷糊了，只是暖昧地點了點頭，&ldo;那它和我們今天說的話有什麼關係？&rdo;

&ldo;有種製造金牙套的技術就是利用子彈的衝擊波來實現的，這是某大學的研究成果。&rdo;湯川把手裡拿著的紙遞給糙薙，&ldo;這是那篇論文的影印件。你自己看吧。&rdo;

&ldo;讓我看？&rdo;

&ldo;看吧！&rdo;

糙薙瀏覽了一下那張影印紙。和他預想的一樣，這裡面的內容根本就不是他所能理解的。

&ldo;這都說了些什麼？&rdo;

&ldo;你看看論文作者的名字！&rdo;

&ldo;論文作者？&rdo;

糙薙鸚鵡學舌般重複了一下後，看了看標題的旁邊，那裡並列著三個人的名字。當他看到第三個名字時，&ldo;啊&rdo;地驚呼起來。

那是柿本進一。

&ldo;聽說死者在學生時代就研究利用衝擊波成型的課題，&rdo;湯川打趣地說，&ldo;當他成了屍體被遺棄於池塘之後，靈魂回想起自己研究過的技術，就造出了那個金屬面具。這個故事情節怎麼樣？&rdo;

糙薙剎那間懵了，然後又笑了起來，回頭看了看物理學家。

&ldo;科學家不是不相信那些神靈鬼怪嗎？&rdo;

&ldo;就算是科學家，有時候也會開玩笑的啊。&rdo;

湯川向出口大步走去，任憑白大褂的衣角隨風飄動。

第三章壞死

1

男子像享受餘味似的一直摸著聰美的大腿。聰美若無其事地甩掉了他的手，用搭在椅子上的浴巾裹住了身體。她坐在鏡子前面，從包裡掏出木梳，開始梳頭。糾結到一起的頭髮傳出了被拉斷的聲音。

男子扭動著肥胖的身體去取桌上的香菸，拿一支叼在嘴裡，用一次性打火機點著了。他是一個喜歡用便宜貨的吝嗇鬼，這一點，聰美剛開始和他交往時就知道了。

&ldo;上次的事，你考慮好了嗎？&rdo;他把兩個枕頭摞在一起靠在上面問。

&ldo;什麼啊？&rdo;她梳著頭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