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地方想帶你去玩。”
於雁沉默了片刻後還是搖頭,“不用了,我想還是回去好了。”隨即又推著輪椅離開了客廳。
看著母親離開的背影,於書瑋的心頭有種無法散去的哀傷。
雖然經過這許多年她跟母親重新培養母女感情,但她知道,在母親心中有塊地方是她永遠都進不去的禁地,而她也無法跟母親毫無隔閡的分享親密心事。
唉,什麼時候那個呵護她、疼愛她的母親才會再回到她身邊?
想到這些惱人的事,再加上方才黃蔓妮上門嗆聲的事情,她的心情也忍不住低落下來。
“秦昊。”
剛走出辦公大樓的秦昊在聽到身後的呼喚後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轉身望向朝自己走來的黃蔓妮。
“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好談的。”他淡淡的道。
“秦昊,為什麼?她只是個狐狸精的女兒,為什麼你會喜歡她而不選我?”她實在無法接受自己竟敗在於書瑋的手中。
不論哪方面,她自覺都勝過她許多,就像鑽石跟沙子的分別,兩者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我不許你汙衊她及她的母親。”秦昊不悅的擰緊眉頭。
“為什麼你要幫她說話?她明明就知道自己是我的姐姐,竟然還故意跟我搶你,這種女人,根本就是可惡的賤女人,跟她媽媽一樣賤!”黃蔓妮怒吼。
她知道她們的關係了?
“既然你知道她是你姐姐,你就該尊敬她,而不是用這種態度批評她。”秦昊嚴厲糾正。
“我不會承認她是我姐姐的,她只是狐狸精的女兒。”
“閉嘴!”秦昊的聲音冷冽凍人,讓黃蔓妮整個人從脊椎涼了起來,“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該被用這些形容詞辱罵的人不是她。
“還有,”他不讓黃蔓妮有開口講話的機會,“我就要跟她結婚了,希望以後你不要再來糾纏我。”
從來沒人這樣罵她,黃蔓妮感到一陣羞辱,淚水終於忍不住滑下臉頰。這樣他應該會心軟吧?女人最有力的武器就是眼淚了。
想到這點,黃蔓妮刻意的讓淚水放肆的在臉頰上縱流。
“在大馬路上哭很難看,你最好回家再哭。”秦昊並沒有她想象中的憐香惜玉,反而冷淡的提醒她,然後快步走向一旁的車子,就這樣將她撇在街上,上車揚長而去。
“秦昊?!”黃蔓妮愕然的站在街上,隨即回神對著揚起塵煙的車影懊惱大喊,“可惡的你,我一定要得到你,一定!”
自從那天黃蔓妮找上門之後,於書瑋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她試著讓自己忽略黃蔓妮跟她有血親關係,不再去回想她荒謬的指控。
但是,她的神情與言語就是沒辦法自她的腦海中撇開。
雖然她並不是像她所說一般“搶”走秦昊,但是,對於她的指責,她卻忍不住耿耿於懷。
說不上這是種怎樣的感覺。
明明她們是從未見過面、從未相認過的姐妹,她幹麼要管她難不難過、傷不傷心?更何況,秦昊也表明了,他從來沒有對黃蔓妮動心過。
但為什麼,她卻老是在在意跟不在意的情緒之間打轉呢?
“唉。”於書瑋輕嘆了聲,出神的看著手中的水晶球發呆著。
“小瑋。”敲門聲隔了幾秒之後響了起來。
媽?於書瑋趕緊將水晶球放在床頭櫃,上前開門。
“媽,有什麼事嗎?”輕聲詢問著,對母親她一向是很小心翼翼的。
“我有些話想跟你說。”於雁用手控制著輪椅進門。
“嗯。”關上門,於書瑋跟著走向床邊。
“本來我前幾天就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