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皓齒,嫣然一笑,靠得近的男子被迷得神魂顛倒。聖女門的一干女子,也是手叉著腰,一副看不順眼的嫉妒神情。
蘇拙頭越發大了,心想,衛秀當真是不怕事情鬧大。
木子宣忽然走上前,淡淡道:“這位兄弟,你說謊的本事可並不怎麼高明!我看你們的面相口音,分明是中原人。你們是過路的,可是據我所知,中原人來此,無非是來往的生意人。你們身邊沒有貨物,又不像長年行走的商販,還想瞞過這麼多人麼?”
滕桂等人一聽,頓覺有理,把手中各樣奇門兵刃一亮,厲聲喝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還不老老實實說個明白?”
蘇拙陪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想隱瞞了。我叫蘇拙,這兩位是我的妹子和叔父。我們是因為在遼國境內惹上了官司,才逃到此處,想途經西夏回中原。路過此處,想不到打攪了各位,還請各位朋友,放我們就此離去吧!”
滕桂等人對望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蘇拙不明就裡,不知他們笑什麼。周青蓮淡淡道:“他們跟你說這麼多,只是為了問清你的來頭。你以為他們會放我們安然走路麼?”
滕桂笑道:“果然還是年紀大的有些見識。我們在西北這麼多年,雁過拔毛,凡是被我們撞上的,就不會活著離開。既然也沒什麼油水,來人啊!把男的殺了,這個雛兒給我帶回去!”
蘇拙面色一變,白陀忽然道:“慢!”
其餘人微微一愣,不知怎麼回事。白陀眯著雙眼,凝視蘇拙,問道:“你真是蘇拙?”
滕桂奇怪道:“怎麼,白老弟,你認得他?”
蘇拙點了點頭,道:“這世上還有第二個蘇拙麼?”
白陀對滕桂等人道:“各位兄弟,最近大遼境內出的亂子,聽說就是這個蘇拙乾的好事!”
有人呸道:“******遼國出亂子,關我們屁事!”
白陀又道:“我最近常去中原走動,聽說最近中原新出了一個青年俊傑,以文武雙全,機智過人著稱。他的名字就叫蘇拙!”
花綿仙子頓時來了興趣,重新審視蘇拙兩眼,嬌笑道:“沒想到你還這麼有本事,咯咯咯……”
蘇拙被她看得渾身直冒雞皮疙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滕桂陰沉著臉,道:“這麼說來,他們是中原武林的人!那就更不能留活口了!”
白陀湊到滕桂耳邊,小聲道:“滕師兄稍安勿躁,我聽人說這個蘇拙聰明絕頂。咱們這一路上,還不知道會碰上什麼麻煩。而且總壇古堡內機關重重,我們正需要這麼個人,帶我們闖過這些難關!況且這一個老的,一個姑娘在我們手上,也不怕他能翻起什麼浪來。要是真遇到什麼麻煩,我們也可以讓他們當個替死鬼!”
滕桂想了想,也覺得有理,對蘇拙道:“蘇拙,你們想平安離開這裡,就要乖乖聽我的話。否則……”說著手一揮,就有人提刀抵住周青蓮和衛秀的後腰,以示威脅。
蘇拙心中一沉,想不到最擔心的事終究發生了,趕忙道:“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劍的。我們聽你吩咐就是!”
木子宣忽然一合折扇,道:“滕兄,這三人來路不明,還是小心為好。況且他們剛剛在遼國惹下了大禍,難保不會牽連到我們!”
滕桂對遼**隊心有餘悸,聞言又猶豫起來。白陀暗恨方才木子宣嘲笑自己,這時候偏要和他做對。木子宣說不能帶著蘇拙,白陀就偏要帶上這三人。他哈哈大笑:“木兄弟,你怎的也瞻前顧後,膽小如鼠起來?這裡地處偏僻,再走就是回鶻大漠了。遼**隊再強,也是鞭長莫及。帶著這幾人,對我們有益無害,關鍵時刻,說不定還能有大用呢!”
滕桂聽他這麼說,主意已定,哈哈大笑,大聲道:“就這麼說定了!今夜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