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她丁寧還不是漢,女子更不能吃眼前虧了!
反正這裡也沒有什麼東西是她必須要拿的,這些個破銅爛鐵,什麼都不要了,只要拿了這銀票和聖旨就O了!
到哪去,到哪去?丁寧邊跑邊急的滿頭大汗!這個人生地不熟,去哪?去哪?
哦,哦!去後廚!反正今天也在後廚呆了大半天了!
還是那裡熟悉點!
一想到後廚,肚子突然之間咕嚕咕嚕叫了起來!這才發現,現在都烏漆抹黑一片了,都還沒來的及吃晚飯,可不就肚子餓了!
嗯!後廚,是個不錯的地方,還能飽餐一頓。
想著,丁寧兩腿直朝後廚的方向而去。卻不知將最重要的東西落下沒拿。
當鳳慕然踏進這小小的院落時,心情無比的沉重!心好似被什麼東西壓住般,透不過氣來!
環視著這屋子的四周,沒有一點像樣的傢俱,一張小的不能再小的床,一張破舊的梳妝檯,加一個破舊的木椅,邊上立著一個同樣很舊的衣櫃。除此再無其他。
心狠狠的糾了一下!
原來這三年來,她過的便是這樣的日子!
三年來,他從未曾踏進這裡半步!
她所有的一切,他都不曾過問。
屋子如此的小,還不及他那臥房的一半的一半的一半!
這三年來,她是怎麼過來的?
心有一點點酸!
他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她可曾怪過他?
無從得知!
應該是怪他的吧?
怪他給了她名份,卻也只有一個名份!
如今連這個唯一的名份也被那人收回去!
而他竟然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
這裡已經沒了她的身影!天大地大,她能去哪?
她離開的時候是不是很傷心?應該是的!這些年來,她應該是恨他的!
就連他自己,此刻也恨起了自己!
是的,他是該恨自己的!
有些頹廢的跌坐在窄小的床上,修長略帶著一層薄繭的手指輕輕的撫著被單,心已經飛向了遠處。
眼低低的垂著,臉上的表情有些落寂,更帶有一些內疚。
突然之間,被單一角那黃黃的一抹顏色吸引了他的眼球。
有一點點眼熟,更有一點點的刺眼,似乎剛剛才見過那一抹顏色。
猛的一下扯開床單,那一襲鵝黃色的紗衣面紗,那些一二三四個小小的鈴鐺,一覽無遺的呈現在他眼前。
鳳慕然爆怒!卻又有絲絲的激動!
如鷹般的墨眸死死的盯著那身鵝黃色的紗衣面紗,上下牙齒咬的格格直響。
好!很好!
舒清柳?柳清書!原來如此!
好,非常好!
鳳慕然陰鷙的雙眸直冒火光!
柳清書!你敢如此戲弄本王!你敢給本王穿成這個樣子出去勾引人!看本王怎麼收拾你!
一想起剛才在正堂裡,那些個人看她看的就差沒掉眼珠,鳳慕然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將那些個人的雙眼直接叉瞎或是挖了!
難怪雖然她蒙著面紗,卻還是讓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竟是她!
那是不是說她現在還未離府,一直都在王府之內!
看來是剛換了這身衣裳出去!
好!柳清書,本王就是將這王府翻個底朝天,也要將你糾出來!
鳳慕然氣的牙根癢癢!
但是一想起她還未離開,陰鬱的心情突然又開朗了很多!
拿起放於床上的一身衣裳,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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