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相似;那種無法言說的苦楚清晰的鎖在碎蜂眉間。夜一很想問個清楚;轉念還是止住;憶起早上夜軒的話;碎蜂性情便是這樣;對於感情問題;過於靦腆。從碎蜂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心來看;夜一沒理由再無端懷疑碎蜂對自己的感情深淺;那亦是不信任對方的一種行為。這麼一想;夜一頓時放鬆許多;柔聲關心道: “你是不是不舒服不然我先送你回去吧”
碎蜂心裡一暖;比起那些調侃之中;曖昧不清的情話;碎蜂更加喜歡這樣溫情;溫柔的夜一;就像現在;那種由衷且認真的關懷之色;讓碎蜂很是安心與溫暖。當下碎蜂展顏一笑;舒開眉頭;柔聲回道: “真的沒事。”
夜一其實很少見到碎蜂露出這樣溫柔的神情;大多時候;碎蜂在自己面前羞怯居多。夜一砰然心動;頓時被碎蜂深深吸引;下意識想去牽她的手;卻忽然感覺到數十股曖昧的視線投在身上;夜一仰首一看;除卻白哉這個面癱以及日番谷幾個領頭的;真央同學皆是一臉意味不明的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夜一惱火的瞪瞪眼;用目光逼走這些傢伙;從而發現真央同學之中;朽木梢綾一臉不自然的紅暈;坐立難安;慌亂的別開視線。夜一大感好奇;心道;朽木小姐在害羞什麼
不止是夜一;碎蜂顯然也發現現場古怪的氣氛;同朽木梢綾一般;臉頰羞紅;慌忙取來茶杯掩飾;隨後翻開面前的重點筆記;拿起筆佯作勾勒;徹底沉默不語。
夜一雖然開放;可也沒有皮厚到在這麼多人的注目下;繼續與碎蜂柔情蜜意。不輕不重的咳嗽一聲;夜一學著碎蜂的樣子;開始整理重點筆記。
一時間;整個真央宿舍徹底靜了下來。難得日番谷在這混亂的情境下還保持著理智;悶了一會;想必戀次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回來。便吩咐著眾人坐下;等著夜一二人勾好筆記;喚人去影印了數十份;分發開;抓緊每一分每一秒;火燒眉毛的開始死記硬背。朽木梢綾自然是倖免於難;因為未在極雲大學就讀;不用參加這萬惡的期末測驗。不過;朽木梢綾也沒有閒著;既然來了;她還是展露了她的威懾力;手握著不知哪裡來的鞭子;來回走動在松本幾個好玩傢伙之間;朽木梢綾一臉冰霜;松本幾個硬著頭皮;生不如死的開始死記硬背。夜一與碎蜂其實挺好奇的;瞧得出來;朽木梢綾在真央聯盟裡的地位絕不下於日番谷與白哉;至少是平起平坐;就是不明白;到底是何職務;能把松本這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威懾得死死的;絲毫不敢造次。小小的八卦了一下;夜一二人也不便在這蒸蒸日上的氛圍中影響眾人的情緒;除卻勾勒精簡筆記;夜一二人不吝賜教;順道教了許多記憶的方法;有助於真央同學。真央同學心不甘情不願;個個愁眉苦臉;但迫於各種壓力;也安下心來認認真真的聽學;這麼一晃;一個上午的時間便過去了。
赫麗貝爾宿舍
極雲大學貴族區的宿舍都配有標準的學習間;除卻同學自己帶來的課本書籍;學習間的書櫃裡還配套裝有各種常用的字典等;一應俱全。赫麗貝爾清晨隨夜軒回來之後;又被喚去召開了一場緊急會議。而會議內容與真央同學此刻面臨的難題一致;期末測驗。面對這個噩耗般的訊息;赫麗貝爾只皺了皺眉;與其不停的抱怨不滿;還不如著手解決來的實際。所以;赫麗貝爾回到宿舍後徑直踏入從未踏足過的學習間;摸出嶄新的課本;開始。。。;。。。讀天書。
或許是被這些密密麻麻又不解其意的文字與數字弄得雲裡霧裡;心思紊亂;赫麗貝爾恍惚聽到二樓傳來桌腳摩擦的響動;疑惑了一瞬;二樓又沉入安靜。赫麗貝爾疲憊不已;揉揉陣陣生疼的額角;穩定煩亂的心緒;不知不覺隨著課本念道: “1769年;拿破崙·波拿巴出生於科西嘉島的阿雅克肖城;他的原名叫拿破崙·布宛納巴;1796年才改名為 ‘波拿巴’。。。;。。。改個名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