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不會就這麼跑了吧?”方文林注意到這位身形圓胖的méng古總理竟然跑得比兔子還快,不由得好笑地問道。
“所有的寺廟宮殿和官邸我都派上人了,有誰敢跑,就直接開炮轟平了他。”徐樹錚冷笑道“只怕他們沒有那個膽子。”
“城內尚有俄軍3000餘人,日軍1000餘人,要是他們和那些méng古韃子勾結起來一起對付咱們,怕是有些麻煩。”方文林提醒徐樹錚道。
聽了方文林的話,徐樹錚和楚向徵的臉上都現出了驚奇之sè。
“看樣子你們沒少在這邊兒下功夫啊!”徐樹錚看著方文林,意味深長地說道。
“楊督辦不止一次說過,商戰兵戰,道理都是一樣的,必須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方文林笑了笑,說道。
現年三十三歲的方文林,本是英國滙豐銀行的高階職員,對銀行業務極是捻熟,曾上書財政部要求中央政fu統一全國幣制,引起了梁士詒的注意,將他聘請到jiāo通銀行任職,由於在jiāo行內未獲更多重用,方文林一度想要辭職另謀高就,直到他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那個主管全國實業的年輕督辦,他的人生軌跡才發生了變化。
對於楊朔銘jiāo給他的在méng地完成金融改革的任務,此時的他,充滿了志在必得的信心。
“方總裁說的不錯,méng古之所以yu圖分裂,皆為俄日所慫恿。”楚向徵說道“如今俄國內luàn,無暇顧及東方,已經不足為慮,所慮者,日本耳。”
“楊督辦雖去軍職,但於國事仍極為關注,我們這些人來之前,他不止一次的告誡我們,哪怕在méng古站穩了腳跟,對於日本人也不可以疏忽大意。”方文林說道。
“楊瀚之做事處處留心,又不計si利,顧全大局,僅這一點,就非常人能及。”徐樹錚點了點頭“這是我最佩服他的地方。”
“日本素來有吞併我國北部領土之意,為掩人耳目防止列強幹涉,日本又多方偽裝其侵略計劃,我出兵之前,楊瀚之為我軍置辦軍械,就託人捎來情報,說日本有個什麼‘大méng古國’的計劃,假如讓這個計劃成功,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徐樹錚想起了在北京的時候,一開始袁世凱要求他在méng古撤治後便立刻撤兵,只留兵6000駐紮時,他據理力爭的情景。正是由於得自楊朔銘處的情報,他才得以據此說服袁世凱改變計劃,將這三個原本用於平定南方叛luàn的jing銳師留駐méng古。
而此時的徐樹錚並不會想到,正是這份情報,使袁世凱同意增加méng古駐軍,保住了這塞外廣闊的土地,還有那被俄國si下強奪的唐努烏梁海地區,一併留在了中國版圖,成就了他一生當中最輝煌的功業,有了“左文襄公第二”的美名。
1918年2月17日清晨,外méng古“撤治”的請願公文終於被遞jiāo到了原中國駐庫倫都護使衙mén。
“外méng自前清康熙以來即隸屬中國……自道光年變更舊制,有拂méng情,遂生嫌怨,迨至前清末年,行政官吏穢汙……外人乘隙煽huo,遂肇獨立之舉……迄今自治數載,未見完全效果,追念既往之事,令人誠有可嘆者也。……自俄內luàn以來,紅俄白俄,頻繁sāo擾,又有布里亞特méng古背信棄義,勾結匪徒,破壞侵掠,官民困頓,苦不堪言。……méng地土曠民貧,生計向來薄弱,財政支絀,槍乏兵弱,無法自立。如今內政外jiāo危困已達極點,因此召集諸王公會議,決議取消自治,恢復前清舊制,受華夏冊封,重歸版圖,共享幸福……此前同外國所訂之約,一概無效……”;
看著請願公文上面巴特馬多爾濟本人的簽名和後面依次聯署的外méng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