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時間,御醫仔細的將自己在書中看到的介紹和‘月’的形象告知於雪歌,雪歌用心記下,最後又聽得御醫的一句話,將得到這種藥材的可能性又降低了不止一半。
“它之所以叫做‘月’,是因為這種植物只在子時盛開花朵,它的根莖和花瓣在那時都會變成銀白色,因而得名。所以,找到這種藥物之後,必須等到子時花開時的時候將其採摘,才能有解‘黑蓮’之毒的功效,否則,它與一株雜草並無差別。”
聽完這話,雪歌向御醫道謝之後便朝賬外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回身看著那御醫,問道:“不知這罕見的‘黑蓮’出自哪裡?”
御醫有些意外,不知雪歌問這個有何意,他也並不太瞭解,只是恰巧看到過記錄,因為解毒之法的獨特性,他便多看了幾遍,所以才記住,今日突然遇到,也非常意外,本來並無認出此毒,直到他看見青寶的雙手顏色變暗,猶如籠罩著一層黑氣才忽然記起。
“書上記載此毒出自西域,必須有生長在西域的幾種劇毒動物為引子煉製,中原並無這種毒物,所以從未出現過這種毒素。”
“好的,謝謝。”雪歌面色平靜的轉身離開營帳,容琛跟在她身後走了出來。
在營帳外幾步的地方停下,雪歌望向遠處的靳山,靳山向來以險峻聞名:“你曾與我說過這靳山的地勢,在北面就有一處橫斷的峭壁,對吧?”
“沒錯,那裡乃是整個靳山最危險的地方,險峻無比,近百米的懸崖根本無法攀爬,若是摔落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聽過這話,雪歌臉上終於露出一點笑意來,回頭看著容琛:“我說過,這丫頭的命數不薄,所以那裡一定有能夠解毒的‘月’。”
兩人交談的時候,流雲正好安排完事物歸來:“安排好了,很快就能出發。”
“搜山一事先不急,蕭將軍那邊會看著,你先派人去北面的懸崖處尋找一種叫做‘月’的植物,只有此物能夠解毒。”
“屬下這就去安排。”流雲正欲離開,雪歌突然叫住他,回到營帳提筆將御醫描述的‘月’在紙上畫了下來,並且將其特性盡數講了一遍,流雲又問了些細節,確認之後才離開。
流雲帶人離開後不久,進入靳山打獵的眾人陸續歸來,一回營地,容義就聽聞了一系列的事情,在聽得容王身邊有人重傷後立即跑過來探望,卻不想這一看就愣在那裡。他沒有想到,那個身受重傷的人竟是青寶。
幾位御醫之中有兩人就是曾經在容王府長住,為青寶治療傷勢的人,今日過來一見著青寶就立即知道,此人可不是一般的小丫頭,若是治不好她,不止要遭遇容王的怒火,還有那可怕的靖王,當初他們就沒少受折磨。
營帳雖大,但此時擠了這麼多人在裡面就顯得有些擁擠了,容義不敢靠得過近,害怕影響到御醫。容琛坐在一旁,身上衣袍還沾暗黑血跡,是他抱著青寶回營時候染上的,直到此時還未更換。
容義走到近前,臉色恐怖得嚇人,一雙眸子中蘊含著冷色,盯著容琛問道:“老四遇到了老虎襲擊,你這邊是怎麼回事?”
“有不少人隱藏在靳山之中,想要取我性命,青寶為了救我受傷。”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我皇室之人下手!既然已經封山,他們肯定逃脫不掉,我這就帶人前去將刺客全部捉拿回來。”容義怒氣更甚,容琛擺了擺手,讓他勿要衝動:“抓捕刺客一事蕭將軍已經做了安排,相信他不會讓我們失望,目前最要緊的還是先救青寶。”
雖然雪歌面上並無表現出來,但容琛知道,她心中比任何人都焦急,所以,不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將青寶治好。
“寶寶中了什麼毒?怎麼如此嚴重?”經容琛提醒,容義立即冷靜下來。
容琛抬頭,站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