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你的能力,如何佔據主動權?”李瀾生不甘的說道。
在他看來,白晨能夠對拓拔天毫不畏懼,是因為他有足夠的能力,他把握著整個局勢,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面對拓拔天。
可是自己除了一個身份,卻沒有任何的優勢,而且這個在外面看起來足以呼風喚雨的優勢,不論是在這個小子的眼中,還是在拓拔天的眼中,都是毫無意義。
白晨真恨不得敲打這個榆木腦袋,狠狠的瞪了眼李瀾生,帶著幾分怒意的說道:“就你這樣子,你還學著別人篡位?不求上進,只想著把所有的事情丟給別人處理。就算真讓你當上了皇帝。不用幾天也要變成別人的傀儡。”
李瀾生被白晨的話氣的不行。滿臉通紅,胸口不斷的起伏著。
只是,面對這個小子,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反駁。
沒有能力,也沒有立場去反駁。
“我雖然答應了老爺子,不傷你性命,可是不代表我就要救你!拓拔天下次再想殺你的時候。我不會再幫你,你若是想不出對策,那麼就準備著等死吧。”
李瀾生的臉色頓時從怒變成了驚,他很清楚,如果先前的幾次,不是白晨救他的話,他都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
可以說,拓拔天之所以留著他的性命,不是念及往日的主僕之情,而是忌憚眼前這小子。
如果這小子撒手不管。那自己怕是真沒命出去。
“你有三個時間的思考對策。”白晨散漫的坐到地上,看了眼李瀾生:“你站著不累嗎?”
“你不去破陣?”李瀾生疑惑的看著白晨。
白晨咧嘴笑起來:“破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太快的破陣,就起不到拖垮拓拔天的作用了,他現在正和兇靈愉快的玩耍呢,總不好太快的破壞他的興致。”
此刻的拓拔天可沒有絲毫的興致,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因為在進來之前,那小子完全沒告訴他,這隻兇靈不受任何的攻擊傷害。
不論自己如何的攻擊,這隻兇靈都是毫髮無傷。
而兇靈的攻擊,自己要麼躲要麼擋,每次都是險象環生。
雖然這隻兇靈的真實實力不高,可是苦於它擁有不死之身,任何人面對這種對手,都要退避三舍。
最初的幾刻鐘,因為不知道兇靈的特性,以為憑著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在破陣之前斬殺這隻兇靈,結果吃了幾個大虧。
胸口被兇靈利爪抓了三兩下,好不狼狽。
好在這兇靈已經沒有了心智,攻擊也多是粗暴簡單。
漸漸的,拓拔天已經習慣了兇靈的攻擊,每次都能夠躲開,還不至於消耗太大。
不過在這陣眼方圓不足十丈的空間裡,若是長時間的拖延下去,總難免會有閃失。
並且,最影響他心境的是,他對於外面那個小子,是否能夠破陣毫無把握。
如果那小子永遠都破不了陣,那麼自己就真要在這裡被耗死了。
在這種心境下,想要讓他心平氣和的與兇靈戰鬥,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拓拔天的心情就越發的沉重。
有些時候,自己嚇自己就是這樣,對於毫無把握的事情,會隨著自己的胡思亂想,開始影響能力的發揮。
第一個時辰的時候,拓拔天還會竭力的躲避,當兩個時辰過去後,拓拔天便開始魂不守舍,第三個時辰的時候,就開始有些自暴自棄。
再加上兇靈永無止盡的攻勢,更是讓他感覺到了身心的疲倦。
死倒是不至於,就是讓拓拔天受傷的次數明顯的增多。
“這三顆丹藥放在身上,肚子餓了就服下一顆,不過要避開拓拔天,不要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