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
徐浩宇突然安靜下去,抿了抿嘴唇祈求的看向許敬賢:“我不想病退。”
他不想離開自己奮鬥的崗位。
“那你就要好好養傷,努力恢復好身體才行啊。”許敬賢笑著回答道。
在許敬賢和徐浩宇閒聊時。
大檢察廳那邊一個傳聞正在發酵。
“聽說了嗎,有人早上匿名給監察二科投了舉報信,檢舉掃毒科盧項誠檢察官私生活不檢點,背叛婚姻。”
“你這是哪聽說的?監察科在確定是否進行監察前都不會透露的吧?”
“就是監察二科傳出來的,有人說漏了嘴,嘖嘖嘖,你說是誰幹的?”
“不過我感覺不像是崔檢察官,他沒那麼不智,怎麼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招數?傳出來他的名聲不也毀了?”
“官迷心竅吧,而且如果不是監察二科有人說漏嘴,這件事也根本不會傳出來,恐怕他是希望監察二科在調查這件事的過程中查到別的罪證。”
自古以來謠言都有個特性,那就是傳播很快,而且還是越傳越誇張,特別是在有人故意推動傳播的情況下。
兩名當事人自然也聽聞了此事。
“他簡直是太卑鄙了!檢察官,我們必須反擊!”辦公室裡,盧項誠的實務官咬牙切齒,義憤填膺的說道。
盧項誠眉頭緊鎖:“不一定是崔敏浩乾的,或許是有人想挑撥離間。”
如果是崔敏浩,也太明顯了點。
可不是他,誰還有理由這麼做呢?
“檢察官,現在全大廳都知道參與競爭的只有你們兩個,且掃毒科裡也只有你們兩個有資格,誰還會幹這種事呢?”實務官看法不同,說完又停頓了一下:“何況他或許就是預料到您會那麼想,所以才敢這麼去做。”
“崔檢察官他肯定也沒指望靠這件事就能搬倒您,但只要能給您製造麻煩就夠了,他就能放心幹他的事。”
盧項誠聞言覺得也有道理,隨後又曬然一笑,不管是不是崔敏浩,這個鍋都得讓他背,因為地檢沒有人會喜歡這種拿私生活攻擊競爭對手的人。
當然,他也得想辦法應付過去監察二科的調查,同時著手反擊崔敏浩。
“崔敏浩,我們是時候開戰了。”
同一時間,崔敏浩在辦公室臉色陰沉得可怕,作為當事人之一,他最清楚自己根本沒炮製那麼一封舉報信。
同時對監察二科也有怨氣,到底有沒有工作素養,居然剛收到檢舉信就洩露風聲,現在害得自己如此被動。
所有人都以為是他乾的!
如果不是他跟監察二科沒什麼利益衝突,他都要懷疑對方是故意的了。
“阿西吧,到底是誰在害我。”崔敏浩正準備和林家溝通,把接下來的工作重心放在漢江集團和許敬賢身上。
企圖透過踩著許敬賢彎道超車,根本沒興趣和盧項誠撕咬,可現在一封信把他和盧項誠的矛盾挑到了明面。
不管他願不願意,都必須得接招。
他的實務官大膽推測:“這會不會是盧檢察官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呢?”
崔敏浩一愣,細細思索了起來,然後搖頭:“不,這麼做雖然能往我身上潑髒水,但對他的反噬也很大。”
純粹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畢竟要面臨監察科的調查,如果真被查出什麼,盧項誠就徹底完蛋了。
“可如果盧檢察官和監察二科的某些人有交易呢?”實務官繼續自己的大膽推測,越說越有自信:“否則為什麼那麼巧,風聲是從監察二科裡傳出來的,以前可沒有這樣的錯誤。”
崔敏浩一聽又半信半疑起來。
是啊,哪有那麼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