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是要百般羞辱蔡鎮泉,要讓他好不容易看見希望,卻又再次絕望。
“部長放心,我肯定說服她,我肯定會說服她!”蔡鎮泉宛如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根本不敢鬆手。
等蔡鎮泉被帶走後,許敬賢才看向鄭檢察長,問道:“你老婆漂亮嗎?”
鄭檢察長聞言瞬間臉都綠了。
“許部長,我老婆已經快50了。”他強忍著憤怒和那種操蛋的感覺說道。
“開個玩笑。”許敬賢笑了笑,然後嘆了口氣,伸手rua著鄭檢察長的頭髮說道:“我一向很尊重上司,團結同事,可檢察長你卻讓我很失望。”
“我錯了,都是我鬼迷心竅,以後我一定為您是從。”既然輸了,那捱打就要立正,鄭檢察長強忍著被個小輩羞辱的憤怒,點頭哈腰的保證道。
他堂堂一個檢察長,年近五旬卻被一個二十多歲的下屬宛如擼狗一樣擼著頭髮,這種屈辱感讓他牙關緊咬。
許敬賢慢條斯理的問道:“你兒子的腿還好嗎?我送他副輪椅如何?”
“謝謝許部長。”鄭檢察長聲音嘶啞的說道,緊握的雙拳指甲已經刺破了手心,絲絲鮮血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啪!”許敬賢一耳光抽過去,眼神驟然冷峻:“跪到天亮直接上班,再有下一次,我讓你兒子進太平間,讓你進監獄,不要再挑戰我的仁慈。”
話音落下,起身往外走去。
留著鄭檢察長當傀儡,那以後仁川地檢就是他說了算;而如果幹掉鄭檢察長,換個新來的可不會任他擺佈。
他當然知道鄭檢察長懷恨在心,但只要不給他機會,他就沒辦法反噬。
反正這次已經給了他足夠的教訓。
時不時再敲打一下就行。
沒辦法,他想要得到超出副部長的權力,就必須得承擔被反噬的風險。
又哪有不冒風險就有收穫的好事?
從今天起仁川地檢有兩位檢察長。
一位是明面上的鄭檢察長。
一位是他這個隱形檢察長。
“是,多謝許部長,多謝許部長!”
鄭檢察長在背後連連磕頭稱謝。
…………………
“老公,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當蔡夫人來到地檢,走進偵詢室看著鼻青臉腫的蔡鎮泉後頓時是嚇得花容失色,連連驚呼著關切的詢問道。
許敬賢就坐著隔壁觀察室,雙手抱胸翹起二郎腿靜靜地看著這對夫妻。
蔡夫人從外貌看起來頂多二十六七歲左右,看樣子似乎剛練完舞,黑色的秀髮紮成個丸子,露出白嫩帶著些許汗珠的的天鵝頸,五官端正精緻。
因為來得急,沒換衣服,身上還穿著白色的舞蹈服,身體的曲線被緊緊的繃了出來,特別是腰線,臀線和腿部的線條,看起來更加妙曼和勾人。
舞導老師,姿勢一定很豐富吧?
“老婆,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蔡鎮泉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哭嚎著說道。
雖然他很不捨,很屈辱,很憤怒。
但他卻不得不當個自綠的男人。
蔡夫人都快急哭了:“到底怎麼了你快點說啊,我要怎麼才能救你。”
她本來在練舞室練舞,結果突然接到電話檢方要求搜查他們家,搜查完後檢方的人就離開了,一直在客廳等待的她也不知道檢方搜出了些什麼。
還不等她給蔡鎮泉打電話詢問情況就先接到了蔡鎮泉的電話讓她快來仁川地檢,她又第一時間開車趕過來。
一來就看見蔡鎮泉這副慘樣,再結合今晚檢方到她們家搜查的事,她心裡很忐忑不安,畢竟虧心事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