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都不要了還要屁股?”警官罵罵咧咧,但雖然話是這麼說,卻還是讓他穿上了褲子,免得辣人眼睛。
清晨6點,剛剛在酒店學完外語的秘書官被帶到了首爾地檢偵詢室。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憑什麼抓我?”秘書官雖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依舊氣勢洶洶質問姜採荷。
“我當然知道。”姜採荷點點頭風輕雲淡說道:“你是即將因為策劃槍殺許部長而被送進監獄的罪犯。”
“阿西吧!你在胡說什麼?”秘書官一怔,接著憤怒的反問:“我與他無冤無仇怎麼可能槍殺許部長?”
“因為證據指向你。”姜採荷拿出一堆口供丟在他面前,“這些是多家報社主編的供詞,他們交代是你花錢僱傭他們昨天早上在地檢門口惡意圍堵許部長,並事後讓他們串通起來說是劉志旻指使的他們幹這件事。”
“這是劉志旻的口供,他交代在槍擊事件後不久,你拿了兩百萬美金找到他,讓他承認指使記者煽動國民圍堵許部長一事,關於這點我們調了你們見面的監控錄影,以及在他車的後備箱找到了他說的那兩百萬,雖然還沒測,但上面肯定有你的指紋。”
“最後,這是槍手的照片,我們已經鎖定了他的位置,隨時可以對其進行抓捕,而且能確保他在被捕後會指認是受你指使,並會同時在他的家中搜出帶有你指紋的槍械和鈔票。”
這番話的資訊量太多,直接把秘書官給砸懵了,他有些恍惚,從中提取到自己需要的資訊後反應了過來。
“槍擊事件果然就是你們自導自演的!”秘書官滿臉憤怒的咆哮道。
“無能狂怒沒有任何意義。”姜採荷聳聳肩,雙手撐在桌面上彎腰俯視著他,“現在只有一個問題,你是認罪甘願去坐一輩子的牢,還是選擇交代自己背後是否存在有人指使?”
“如果是被人指使,或者利用權力脅迫的話,只要你老實交代並幫助我們固定證據,那可以從輕處理。”
這話已經不能說是引導和暗示。
幾乎就是明示讓他供出鄭惠君。
秘書官抬頭看了一眼偵詢室角落的監控,見紅燈閃爍,知到其已經開始工作了,冷笑一聲,梗著脖子陰測測的說道:“沒人指使,我認罪。”
“你確定?”姜採荷挑了挑眉。
秘書官大聲說道:“我確定!我就是因為看不慣許敬賢那個虛偽的傢伙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無恥的肆意愚弄民眾所以才想殺了他替天行道,為民除害,背後沒有任何人指使我!”
他眼神中透著一絲嘲弄,想讓我出賣鄭部長是嗎?呵呵,痴人說夢。
雖然坐一輩子牢聽起來很慘,但他和鄭惠君早就深度繫結了,只要鄭惠君沒事,那他的家人就會得到應有的補償,他在監獄裡也不會太難過。
可如果鄭惠君倒了,那他不僅同樣要坐牢,家裡和在監獄中的自己以後都得不到任何照顧,雖然刑期會短一點,但那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呢?
“既然如此,那你就等著牢底坐穿吧。”姜採荷冷哼一聲,留下人給他做筆錄後轉身離去,出門後撥通了許敬賢的電話,“叔叔,還真被你說對了,這件事只能到秘書官為止。”
她一開始還摩拳擦掌,想著透過秘書官扳倒鄭惠君,為許叔叔除去一個大敵呢,但是許敬賢卻告訴她不要抱有指望,秘書官不會出賣鄭惠君。
現在她才對這話信了。
“很正常,他只是做出了一個理智的選擇。”許敬賢不鹹不淡的道。
對於秘書官的選擇他早有預料。
除非是就算他不交代也還有其他方法定鄭惠君的罪,否則的話只要能確保鄭惠君沒事他就絕對不會吐口。
結束通話電話,許敬賢打給了kbs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