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受西方教育,所以實在不相信那一套。”
說穿了,當年夏澤以為連湛清只是個想要騙他母親的江湖郎中罷了。
“最後寶寶下課回來了,我很開心的替那位太太和夏澤介紹她,那位太太覺得詠雯很可愛,但夏澤就不是這麼想了。寶珠,你記不記得,寶寶之前差點淹死?”
“當然記得。”說起這件事,邱寶珠還心有餘悸。
話說十多年前,他們家後院還沒建那些高樓大廈之前有條小河,而有個男孩子惡作劇把詠雯推下河,讓不懂水性的她差點淹死,這件事,她怎麼可能會忘記。
“我就是推她下水的男孩子。”夏澤承認。
她倒抽了一口氣,“你?!”
“真的很抱歉。”他一臉的愧疚,“當年我真是太沖動,我只是想說我怎麼有可能會去娶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又想我媽媽跟伯父談得好象真有那麼一回事,所以當詠雯帶我去四周走走時,我就一時玩興大起,差點鑄成大錯,真的對不起。”
雖然夏澤是不對,但那麼多年前的事了,也實在不好再翻什麼舊帳,更何況人家那麼誠懇。邱寶珠跟連湛清對看了一眼,不再多說什麼。
“你怎麼會想回來?”連湛清問。
“其實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想要回來看看她,我總覺得愧對她。”夏澤老實的回答,“尤其是我媽,三不五時就拿這件事來數落我,所以我對我自己說,我一定要再回來看看她,如果她一切安好,以後就可以請我媽媽不要一直拿這件事叨唸。
“然而就在幾年前,我跟家裡人鬧得不愉快,所以乾脆心一橫就跑回臺灣,那時第一件事就是來這裡,卻剛好看到詠雯跟伯母兩個人在門口鬥嘴,她一氣之下轉頭就跑了。”
“這丫頭的脾氣實在不太好。”邱寶珠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丟人現人,將錯推到寶貝女兒的身上。
夏澤記得當時他看到她時的震撼,他怎麼也想不到,當年那麼貌不驚人的小胖妹,竟然長得亭亭玉立,向來他周遭的那些女人都給人一種很做作的感覺,而他在她的身上看到直率的真性情。
“然後她開婚友社,我就去當她的會員,”他的笑容有一絲的無奈,“原本是想跟她能夠有機會更進一步,畢竟伯父說我與她有緣,可也許是緣分未到,她就一直把我當成一個普通會員,不停的替我介紹女朋友。”
“這個白痴!”邱寶珠忍不住啐道。
對於她的責難,夏澤不敢表達任何意見,他繼續說:“所以到最後,我只好退了會,改而在婚友社的樓上開了間徵信社,每天都可以跟她碰到面,原本想說,過一陣子,她就會注意到我,誰知道她拿我當仇人看,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了四年。”
“你就是那個總是找她麻煩的徵信社社長?!”她驚呼問。
他聞言忍不住失笑,“她是這麼說的嗎?”
邱寶珠對天一翻白眼,白痴都看得出來是誰會找誰的麻煩!自己的女兒真的是個呆子。
“我還記得伯父說我最好在三十歲之前結婚。”夏澤雙眼專注的看著連湛清,“到年底,我就滿三十歲了。”
“對啊!”她心急的插話,“我們家寶寶也得在滿二十七歲前把自己嫁掉,不然就得當一輩子老小姐了。你要娶她嗎?”
“寶珠!”連湛清無奈的看著太座,她這副樣子活似女兒沒人要。
“若我不想娶她,我就不會留在臺灣了。”夏澤也直言不諱,“其實我家裡人也很急著要我結婚。”
“所以——”邱寶珠的眼睛閃閃發亮,“你要娶我們寶寶,然後入贅我們家,接我們的算命館嗎?”
這好象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夏澤驚訝的看著她。
“我是打算娶詠雯,但是入贅……”他一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