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們怎麼什麼都聽說了，是啊，我總不能和國家的航空企業搶人才啊。這又是專業性很強的職位，不是隨便培刮兩下就能上崗的，怎麼，老師難不成有什麼好主意？” 白陽眼前一亮，是啊，這兩位，雖然已經退下來了，可在航空界搞了一輩子，那人脈豈是自己能比擬的，隨便撥弄兩下就是一大堆人啊。

“你笑也沒用”看到白陽臉上狡猾的笑容，姜啟凡笑了起來，“我的那些弟子，現在都是各個飛機制造廠的核心工程師，哪裡能挖得動。不過。誰叫你…幾叭帛子呢，我總得支援歲持你，紋樣吧，我恭著張老旭“嘆心你要點年輕人過來，你自己好好培養就是了，反正沙巴耶夫和你自己都能帶人嘛。”

“啊，那我就太謝謝老師了。”白陽高興得跳了起來，這的確是咋。好訊息啊。這二位出馬。可是比自己要強多了。就算隨便弄幾個人過來，也能堪大用啊。剛剛還在為人才頭痛呢，這馬上就瞌睡遇到了枕頭。實在是爽啊。

“白陽啊，老頭子我一直有個不明白的地方，不知道你能不能為我解惑呢？要是涉及到商業秘密就算了，老頭子我也沒幾天好活了，就算是有什麼秘密，我也只會帶到土裡面去了。為國家做了一輩子的貢獻，就容許我任性一回吧。”

盧新生感慨的說道，眼神中帶著絲絲期盼，還有一抹害怕被拒絕後的尷尬。姜啟凡也是一樣。

“二位老師請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二位老人都這麼說了，白陽還有什麼廢話，連忙找了個椅子也坐了下來。

“砒動機我也研究過，設計的確非常巧妙。不過，陶瓷動機以前就有人搞過，這也不算個很新的概念了，但是，易碎性一直是一個重大難題，還有可塑性，根本就沒辦法保證每個動機都是一樣的。畢竟，這是動機，不是那些什麼瓷磚啊，陶瓷柱子什麼的，這是個複雜的、精準的儀器。”

“人工自然是難以做到了，無論人多麼精確，總是會出差錯的。

”白陽淡淡的說道。

“不用人？你的意思是？”盧新生差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惜人老了，身體反應遠不及思維那麼靈敏了，只是稍微挺直了脊樑，雙眼放光的望著白陽。

“沒錯。正如你們想的那樣。”

“好，好，果然是這樣，其實之前我們也有過這方面的猜測，只是覺得太大膽了而已，現在想來，無論什麼事情生在你身上都是正常的。”

“是啊，要是以前有人告訴我能用機器人生產東西呢，我一定罵他荒唐，現在看來，我們這輩人的確是老了啊，不敢想象，老了哦。”

“嘿嘿，我也就是取取巧。好在下面的人給力，弄出來的陶瓷結實，不然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白陽之所以向兩位老師坦陳，一方面是兩位老師已經保證過不說出去，再一個嘛，無限援建國家的生產線馬上就要到國內了，這秘密也保守不了多久了。當然，援建給國家的機器人，那智慧等級也就級，比級稍微聰明一點，相當於３歲左右孩子的智力。用於大生產還是夠了。

“這個巧取得好啊，實在是沒想到，老來還能長見識，這輩子是值了，收了你這麼個徒弟，是我這輩子最值得驕傲的事情，比我自己設計出。舊來都要驕傲。”

“不錯，雖然我設計了殲　o，不過，看看殲舊，再回頭看殲舊，真有點玩具的感覺啊。”

“老師，您太過於妄自菲薄啦。當初您這代人可是白手起家，啥技術都沒有，還要面臨諸多的困難，我這不過是站在前人的基礎上，利用自己的優勢，做了一點改進罷了。其實我自己都沒想到，弛的效能會有如此強勁。”

“是啊，最高乃馬赫的度啊，據說還沒有到底，這簡直趕得上火箭啦。巡航度馬赫，整整是美國人的兩倍。端得是恐怖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