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而是專心的應試。
考試結束後,那女孩也隨著皇上離開了教練場,只是在陸如風覺得自己認錯了人的當空,那女孩突然又是回眸一笑,從那甜甜的微笑裡,陸如風肯定她就是送荷包給自己的茹芝了!可他剛想叫出一聲,理智讓他停了下來。因為他腦子裡很清楚,如果她真的是那個女孩而且叫茹芝的話,這茹芝怕也不是他可以在這種場合叫出來的,因為她跟在皇上的身邊那麼近,不是皇妃也是公主,他一個平民百姓怎麼可以對這樣一個高貴之人直呼其名呢?輕了會受一頓杖責,重了說不定連小命也沒有了,還是二姐白露說得對,大戶人家的女人不是可以隨便動念頭的,更何況這帝王之家的女人呢!陸如風終於嚥了口唾沫,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茹芝“也給嚥了回去。
放榜之後,陸如風更是心急如焚,雖然他曾覺得自己考的不錯,但也十分擔心那成績會大出自己所料,因為很有可能有人給那主考暗中送禮而讓自己吃了虧,別看皇上也在現場,但身為主考的官員總是有辦法拿下真正的高手而讓那些汙穢之人得逞的。越是皇上在現場,那些貪官往往越能找到讓皇上信服的藉口的。所以,陸如風不管對自己的武藝多麼有信心,但對主考的官員卻不是很有信心。跟陸如風同住的幾個舉子一起來到了那黃榜之下,還不等他自己看到,同來的朋友竟大聲嚷道:”陸兄高中了!陸兄高中了!“聽到別人起勁兒的叫喊,陸如風這才壯著膽子趕緊鑽進了人群裡,抬頭向了榜上細看,果然中了頭名!陸如風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現在他真正體會到了等榜的難受滋味了!憂慮焦急,他的嘴上都起泡了。現在他竟弄不明白,曾經對於功名一點也不熱心的他今天怎麼如此在乎起這個歷來為他不齒的科舉來了,是為了白露?還是為了那些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公主,還是那個極像坐在皇上身邊女孩的茹芝?他的心忽忽的狂跳了起來,原因可不是這個頭名狀元,而是得了狀元之後的一切!
陸如風趕緊回到了寓住的旅館,只有在那裡,他才能接到朝廷的正式喜報。現在他覺得這個大清還是真有點兒清明瞭,像他陸如風這樣的貧寒出身竟也能高中得狀元,再說大清養一幫子貪官汙吏那可就太不公平了。
陸如風按照規矩在京城裡被朝廷顯擺了幾天,也享受了廷宴,又錄了同年之後,人家朝廷還要給家裡送喜報呢。陸如風便笑嘻嘻的對了公差道:”能不能給我兩下里都送一份?“”為什麼要送兩下里?“那公差問道。
“我有兩個家,當然要送兩份了!“”哪有這等事兒?從來都是隻送一個地方,哪朝哪代也沒有送兩個地方的道理呀!“”我可以多給錢嘛!“陸如風真想讓洛陽的家人也分享他的喜悅與幸福。他想,多出一趟路程來,不就是多花幾個銀子嘛,對於陸如風來說,銀子不是問題。
“我們是替皇上當差,可不是為了銀子的,不過,狀元爺就不同了,雖然大清吏律裡明文規定不準,我卻可以找人替狀元爺向另一處傳話的,只是銀子得破費好多,我看狀元爺就只送一處吧!“陸如風早就準備了一批銀子,當然不是從銀庫里弄出來的,那東西萬一露了餡兒的話可就壞了大事了。
雖然陸如風處處小心,可還是出了大事了,他被召進宮裡感謝龍恩之後,不想還沒有走出多遠,卻被幾個太監生生攔了下來。陸如風本以為那些太監是來討賞錢的,於是早就備好了一些,他估計在這宮裡走動免不了會遇到各路小鬼兒,少不了打點一下。可那太監卻上前問道:”你身上這麼一股子香氣,是什麼東西?拿出來讓我們瞧瞧吧?“陸如風心想,那一定是茹芝姑娘相送的香荷包了,看不出來這太監的鼻子還真夠靈敏的。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只好從懷裡貼身處把那香荷包取了出來遞給了太監,他雖然覺得這東西放在太監的手裡真怕弄髒了,但沒有辦法呀,這些小太監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