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著沈妙顏的陳司南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隨即看向了李靖,然後雙眼便眯了起來,隨即露出一副冷笑,然後抬腳走到了李靖這裡,笑著問道:“怎麼在這裡待著?難道是怕做不出詩?若是做不出的話那是趁早離開,這湖水不算涼,游回去不成問題的”
李靖眉頭一皺,心中大悅。有人便是這樣,你不招惹他,他卻來招惹你,李靖不怕出事,但只是不想惹事,但若是有人惹事針對他時李靖也不會懦弱了一絲
“哼”李靖冷哼一聲,看著陳司南,道:“是麼?難道誰做不出來就要游回去麼?既然你這樣說,我倒要看看你作詩的本事,不不,應該說是你身後那兩人的本事了”
陳司南的臉皮抽了抽,雙手都握緊了。
他沒有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一眼便看透了自己的手段,同時陳司南心中也有點擔心,怕萬一這事被沈妙顏知道了,那自己的就真的丟人丟大了。
隨即陳司南看著李靖,惡狠狠地輕聲威脅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但你要知道,在這秦淮郡中,隨便死了一個人,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呵呵你應該懂”
李靖嘴角微揚,看著陳司南,笑著說:“小子,你也應該知道,在這秦淮郡中,不是隻有你,是最大的”
說完,帶著若惜,來到了沈妙顏等人的身旁,加入了他們。
看著李靖走過來,沈妙顏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無力
強忍著想和李靖說話的衝動,沈妙顏笑著說道:“以夜為題,不知道各位有什麼好詩句嗎?”
“我這有一首,不如先獻醜了”這時,走回來的陳司南突然說道。
身後兩個人給他做支撐,自然,作詩的速度不慢。
“那就有請陳公子了”沈妙顏隱藏住眼中的厭惡,輕聲的說道。
“那好吧”陳司南掃視了一眼沈妙顏的嬌體,心中熱切的要命,隨即裝作很風sāo的樣子,雙手後背,微微仰著頭,念道著:“長簟迎風早,空城澹月華。星河秋一雁,砧杵夜千家。”
隨即笑著看著沈妙顏,道:“沈小姐,這詩如何?”
沈妙顏不傻,自然知道這詩是誰做的。若是陳司南會作詩,那可是千古奇談了。不過表面上沈妙顏只能說道:“陳公子這詩意境深遠,空闊高亮,著實佳作。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做出這樣的詩句,真是難得”
隨後話音一轉,看向了他們,問道:“不知道其他人還有詩嗎?”
陳司南唸完了,自然,其他人熱絡了起來。
紛紛念出了自己的詩句來。
其中要數一個叫楊立的男子作詩作詩,他的一首《半夜清聽》最後詩意:“夕陽度西嶺,群壑倏已暝。松月生夜涼,風泉滿清聽。”深得沈妙顏讚賞。
二十個人很快都念完了,最後只剩下李靖和若惜。
若惜也不甘寂寞,充分也脆生說道:“那我也來一首吧”
“你來?娘娘腔,你也會啊?”陳司南笑著問道,隨後說完狠狠的剮了楊立一眼。
“怎麼,不行嗎?”若惜看了一眼陳司南,淺笑問道。
不要看若惜在李靖面前很嬌羞,但在其他人面前卻是硬氣朗朗。
“行,當然行,我倒要看看你的好詩了”一晚上被兩個人蔑視,陳司南的心情相當的不好。
若惜不理會陳司南,對著李靖和沈妙顏嫣然一笑後,便輕聲念道:“青草微風岸,危檣獨夜舟。星垂平野闊,月湧秦淮流”唸完看向了陳司南,冷聲說道:“陳公子,我這詩不比你身後兩人做的詩差吧”
陳司南的臉僵了李靖和沈妙顏想笑,但卻忍住了,沒有笑出來。
陳司南身後的兩個中年人,則是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