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安還太小,身體又這麼差,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
鈷藍隱約明白了什麼,又聽艾蜜兒說,“夫妻之間的事,還是等她身體徹底好了,再發育個兩三年,才好……”女鬥者臉上發紅,但想到這是為了病人,還是叮囑道:“再也不要碰她了,那孩子身體很弱,經不起的。”
艾蜜兒的話已經很直白了,鈷藍心臟像是被燒得通紅的針狠狠刺中,那種疼痛幾乎讓人無法忍受,他握緊了拳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銀灰眼眸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恨意與傷痛,他沉聲說道:“我以後會注意的。”
艾蜜兒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醫者的職責就是幫助所有需要救治的人,她可不想好不容易給薇薇安補回些體力,又被鈷藍一次性全部消耗掉。過早的承受男人,對於一個還在發育期的女孩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沒想到鈷藍這麼急,欺負一個小姑娘可不是神殿騎士長應該乾的事,她心裡不由暗暗腹誹著,提著藥箱告辭了。
NO。41 不是她的錯
暮色已經降臨,卡米爾湖一片靜謐,雪花一片片飄落在湖水中,湖面有幾處地方凝結了薄冰。鈷藍已經在薇薇安身邊坐了一下午,床頭的木櫃上一盞魔法燈柔和的光芒灑在薇薇安精緻的小臉上,他的手指劃過她漂亮的嘴唇,光滑的臉頰,還有他一直想親吻的眼睛,這一切已經被另一個人玷汙,騎士長恨得發狂,心中有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慾望,可是這小姑娘是那麼的病弱,只是摸摸她都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讓她受傷,他還能對她做些什麼呢?
艾蜜兒送來的藥汁已經不那麼滾燙,鈷藍端起那一小銀碗墨紅的汁水,托起薇薇安的肩膀,將藥碗湊到她的唇邊,本以為讓她主動吞下藥水是個艱難的任務,沒想到她雖然昏沉不堪,卻還是小口小口的吞嚥著,為了使藥水得到最好的效果,艾蜜兒特地囑咐過不能給薇薇安餵食物和水,她的腹中老早就空空如也,乾渴與飢餓刺激著她的本能,她是一點兒也不想死的。
藥水並不多,就一小半碗,很快就被她喝了個精光,也許是因為這麼一點東西根本沒有解渴,也許是因為藥水太過苦澀,薇薇安的小臉皺了皺,喃喃的咕噥了一句什麼,像小動物一般可愛的小姑娘,讓鈷藍露出了一絲苦笑,用薄薄的棉布擦了擦薇薇安沾著藥汁的嘴唇,柔嫩的觸感讓他手指一顫,終於俯下身第一次碰了碰她的嘴唇,而這種行為,以前對她渴望最深的時候都不曾逾禮過。
鈷藍從來沒有親吻過任何女子,騎士守則加上自身的嚴苛訓練,除了薇薇安,他不曾對任何女人動過心思,而現在,這個又軟又小的女孩兒如他所願貫上了他的姓氏,又毫不反抗的任他在她的唇瓣上纏綿,實在是他最美的那個夢境中才會發生的事,壓下心底深處的酸澀,鈷藍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摟抱著薇薇安的背,生怕她被自己壓迫到,在她唇上吻了又吻,堂堂一名呼風喚雨高高在上的騎士長竟像情竇初開的少年,抱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很有點手足無措,心慌意亂。
柔光在牆上投下了兩人的影子,一個高大且壯碩,覆壓在另一個小小的影子上,像在品嚐一道最美味的甜點心,兩人唇舌相接,溫柔繾綣。
很顯然鈷藍的吻技並不高明,懷裡女孩兒的嘴唇充血紅腫,還有一處微微沁出了血絲,鈷藍忙把她的血舔去,看她難受的樣子再也捨不得繼續親她,他的力道那麼輕,竟然就已經傷了她,可想而知,以後要做其他的事,他還有的受。
藥力並沒有因為這個青澀的吻而失效,薇薇安很快就呼吸短促起來,她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儘管這是寒冬的氣候,她卻恨不得一把掀開壓在身上厚重的棉被,奈何連手指都抬不起來,她難受得嘴裡輕輕的呻吟,只能閉著眼睛張著小嘴無助的喘息。
鈷藍早就準備好了她的這種反應,艾蜜兒交代的很清楚,用被子嚴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