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就應了下來。
做為一個前部隊的兵王,殺人、偵察他在行,賺錢就不行了,雖說之前跟孫易合作幾次賺了不少錢,就算是存銀行吃利息也夠用一陣子了,但是他還要照顧那些戰友的遺孀、遺孤,花錢的地方太多了,讓他壓力頗大。
天生就不是做生意的料,還是跟孫易一起幹這種無本的買賣來得爽快,軍人嗎,見過槍林彈雨的戰場,這種事情只是小場面。
在醫院又請了一個護工,梁家輝打了一輛車匆匆而來,路上特意在夜市上買了一套黑色的連帽衫,打扮得跟嘻哈少年似的,只是走路的時候腿還有些僵,但是比從前已經好太多了。
有了錢,做了手術,術手恢復得不錯,如果說從前因為受傷腿不好只留下三分戰鬥力的話,那麼現在,就恢復到了七分,一個真正上過戰場的兵王,七分戰鬥力已經足以讓人感到心驚了。
孫易正在路邊的一家麵館吃麵,梁家輝來了毫不客氣地要了一碗麵,要了兩瓶飲料,吃喝完了出門,站在路邊的陰暗處,兩人交流了起來。
“偵察你在行,就在這個路口裡頭,兩部車,一夥人!”孫易簡單地把情況介紹了一下,很模糊,但是在梁家輝這個專業人士的眼中,情報已經很充足了。
“行,我們去看看!”梁家輝點了點頭。
十分專業的偵察技巧,帶著孫易一起進了路口,只前行了不到二十米,梁家輝就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停下來,“你不能再往前走了,有監控探頭,還是專業的紅外探頭!”
梁家輝把小巧的潛望鏡收了回來,“是軍隊的手法!”
“很厲害?”孫易問道。
“厲害個屁,一看就是菜鳥佈置下來的,我能躲過去,你不行!”梁家輝一臉傲然地道,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沒上過戰場的,再精銳也是菜鳥。
“保險起見,下次再來偵察,我先弄點傢伙!”孫易道。
“我再叫個兄弟來幫忙,分成從我那份裡出!”梁家輝道。
孫易笑著擂了他一拳,“少扯蛋了,咱們平分,我四成,你們每人三成!”
孫易都沒有問梁家輝叫的是什麼人,可不可靠,以他的性格,叫來的幫手只會比他強,不會比他弱。
當天晚上,孫易就找許星弄傢伙,之前他們搞到的傢伙都被許星給收了起來,他蛇門鼠道的門路不少,交給他也更加安全。
一聽要動槍,許星就嚇得一顫,孫易玩得太大了,已經超出了他這個有家有口的私家偵察的活動範圍,同時也暗歎著,孫易進步得太快了,他已經跟不上了,能給搞搞後勤,賺兩個小錢就挺好了。
孫易也沒有再拉這位中年大叔入夥,他理解許星的想法,帶了兩支步槍,兩支手槍悄然離開。
第二天,梁家輝的兄弟已經來了,一位近三十歲,一臉憨厚的青年,雙手粗糙,看起來是一個十分純正的農民。
“我兄弟,老鬼,現在正在家裡務農,老孃老婆都生病,孩子又要念書,光靠部隊地點津貼哪夠!文化又不高,要不然的話,肯定留在部隊當軍官了!”梁家輝三言兩語就介紹個清楚。
“老梁,少扯哩,能少尉退役就挺好了,安置金也拿了不少,多少緩過來一點!”老鬼笑眯眯地說道,然後從隨身的一個革制挎包裡頭拿出幾個小玩意來,拼裝了一下變成了一個粗長的筒子。
“傢伙哩?”老鬼向孫易一伸手。
孫易把包開啟,被拆成了零件的槍支出現在他的面前。
老鬼的眼前一亮,神情也變得專注了起來,農民氣質更是一掃而空,更像一個專心的學者。
那雙粗糙的大手飛動,稀里嘩啦的就把兩支步槍和兩支手槍組裝好,粗長的筒子也裝到了槍口處,竟然是四支消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