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手中拿著刀劍,正四處警戒探查。
“走吧,官府來人了,此事要進行善後有些麻煩。”
下意識的伸手牽著衛萱起身,隨後二人向那幾位捕快走去,這任府已完全被移為平地,僅剩下院子大牆,其中房屋全數被毀,衝擊停止之後街道已擠滿了人,紛紛討論任府,而遠端衛路明領著僕從也在觀摩,他倒是不在乎這任府,而是自己女兒衛萱的安危。
驚天爆炸自然引起了府衙的注意,府中如今僅有一位師爺,衙役也都知道縣老爺參加任府喜事去了,一開始獲知訊息之後本打算立即通知師爺,不知為何師爺已死於房中,乃是一位衙差班頭做了主,命衙中信使騎乘快馬,上州府傳信,隨後便引著信任且願意跟隨冒險的同差前來檢視。
剛到任府就見著被圍了個水洩不通,以差役之便呵斥人群開了通道,順利進入任府,被一地狼藉屍首嚇的發憷,跟隨而來的差下都是年輕小夥,大不過二十剛出頭,小的剛剛年滿,都是一腔熱血。
班頭已是三十好幾,有不少經驗,穩重了些,立即拔出腰間橫刀,命眾人戒備。
喚來一人,往衙中求援,來些人處理屍身清點,隨後班頭就領著兩個差下往裡面走去。
大院居舍被毀,
但仍然是殘垣斷壁,有不少牆根遮了視野,需謹慎前行,左右探查,一個不小心恐怕會丟了小命。行至中段,看見地面不少被掩埋過半的池塘,木橋假山斷裂破碎,已明確到了後院,越往前走地面就越平坦雜亂,代表離爆炸中心近了,班頭都是嚥了咽口水,即使當差十幾年,這般情況也是平身僅見。
正探查之時,忽然前方起了響動,有數聲步伐傳來,三人同步將刀劍擋在身前,片刻後只見一位褐衣少年與紅衣少女走出。
爆炸之中還有活人,且那一襲紅衣更是顯得詭異,嚇的三位捕快退步,班頭喝道:“站...站住,你...你們什麼人!”
“老哥莫要誤會,我乃引起此事之人,自主向縣衙投報,還望引路一敘。”
見著自認是爆炸主謀,讓班頭都有些詫異,旋即一想,能引起如此爆炸之人,恐有問題,也不敢招惹,既然對方認了,那便帶回縣衙‘審問’,走個流程,對於二人,衙役沒有用鐵索繩捆就引著慢慢向任府外走去。
還未走出玉真就見了一地的屍身,有些愕然,也不知自己這一擊造成的爆炸傷了多少無辜,頓時內心愧疚不已。
不過附身蹲下檢視了一下,見這屍首怪異,不似衝擊爆炸而死,一股靈氣探入發現,其體內已成了空殼,有陣法構建的跡象,不過都已被摧毀,看來是被那黑袍人煉製成了傀儡。
又檢視了數具,均是如此,他們有一個共同點,都是穿著任府僕從衣褲,立即向一旁衙差問道:“你們有清點過這次事中傷及的人嗎?”
“事情緊迫,還未得空閒,不過我已命人前來清點。”
玉真沒有繼續問答,起身就跟著班頭離去,等他們清點出了結果再說不遲,一出任府有些裂紋的大門,頓時人群嘈雜,遠端衛路明看見衛萱之時,雙眼紅潤,露出喜色拍了拍胸脯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旋即看了一眼玉真,那一身褐色衣服很是眼熟,也立即回神,對於玉真也有印象,當下更是有些好奇,見著二人跟隨衙差從擁擠的街道離去,衛路明立即跟上。
街上引起了長龍,一路到了縣衙,從大門走入,圍住任府之人均轉移到了縣衙,紛紛開始討論那少年少女。
“如今衙中無人做主,我已派人上州府報信,請先等待數日。”
玉真不知縣令死在了自己手中,自然也不明白縣衙情況,但還是有禮回話:“無礙”,旋即看向一旁衛萱,又是說起:“她乃是此事無辜,可否讓她先行回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