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已涼,可人心火熱,吃的飽了,走到院中又開始演練。
姚武候扮演敵手,盡是攻擊賈三要害,賈三是防的慌張,姚武候的攻勢應接不暇,而破境拳有些愚笨,姚武候突然停手,取出了另一本書籍,是一本步法,讓賈三好好研讀一下,即便破境拳很強勢,可弱點也很明顯,需要步法增加靈活性。
天色微亮,小巷傳出雞鳴,姚玲緩緩睜眼,用手揉了揉,身上被子滑落嚇了她一跳,立即抓住被子是精神了不少,看向屋外,那兩人居然還在對練,賈三身形較昨日靈活了不少,一招一式得心應手,竟壓著姚武候打,佔據了上風。
這份天資,讓姚武候感到可怕,一天的時間就能到這種地步,一時興奮的喘不過氣,身形不穩,搖擺著咳嗽了幾聲,賈三停手立即上前攙扶,姚玲見樣也跑了出來。
“爹!”
“沒事,沒事,爹是高興的。”姚武候難以掩飾興奮,眼眸似水,看著賈三很是滿意,細聲道:“得子如此,無憾矣。”
兩人攜手將姚武候扶進屋內,姚玲拍打父親項背,賈三沏了一壺茶水,姚玲看著那有些傻愣的男子露出了笑意,姚武候眼神閃爍,在姚玲耳旁問道:“怎麼樣,這小子人還是不錯的,把他招為夫婿,如何?”
姚玲聞言,當即臉色一紅,嘟嘴哼了一聲起身跺腳,小跑出了門去,賈三正端著茶水,與姚玲擦肩而過,卻未攔住詢問,那姚武候話語怎逃得了他的耳朵,雖有不願,也未反駁。
兩人一夜未眠,此時閒下來倒有些睏意,但天色已亮,離約定午時僅有兩三個時辰,姚武候讓賈三先去歇息,養精蓄銳以備比武,賈三自然沒有拒絕,被安排在一間客房。
坐在床頭是睡意全無,腦海中不停的浮現與姚武候對練的場景,仔細回味破境拳的思路,一招一式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閉上雙眼漸漸冥想坐定。
……
遠遁凡塵,一處金宮之內,各色衣衫的人匯聚大殿,殿內無頂是漫天星辰,腳下雲霧未散,鋪出金路,一人身穿金邊白衫,頭戴玉冠,落座在上,身後散發金光顯出一少年形象。
男子便是丘玄子,神規天條已立,眾神需每年入殿彙報,今日如常,玄子俸玉真為主,以天帝自居,代主行事,揮手間神聖之音響徹殿中。
“開始吧。”玄子金身丈高,話語中滿是威嚴。
一男子走出佇列,拱手道:“稟天帝,南海水君與柳江主神聯名上奏,近日海岸受大潮影響,有諸多海妖上岸作祟,妖物實力強大,望神殿馳援。”
玄子左右觀瞻,問道:“誰願前往?”半晌無人應答,一威猛男子跳了出來,喝道:“哼,此事若放在玉清星,老雷我二話不說便出征滅了妖邪,爾等神殿就如此懦弱?”玄雷出言激將,在場眾神紛紛不忿,卻又不敢回駁,南海有大量元嬰期實力的海怪,兇猛異常,更有破虛之上的霸主存在,也不是他們能處理得了的。
一老者捋著鬍鬚,不忿道:“南海霸主,有破虛之能,我等實力低微...”話語至此,語氣轉變,多了幾絲崇敬道:“此事還是請示神主為好。”
玄子點了點頭,他就算親自前去,也沒有十足把握,正猶豫之時,一女子向前一步走了出來,拱手道:“讓我去吧,雖不能退敵,但能拖延些時間。”
“道若?”
許道若,溫玄松的親傳,如今結丹後期修為,算得上佼佼者,可要面對海妖海怪還是太過勉強,經過深思熟慮,玄子朗聲道:“道生,命你領百眾天兵,與道若一併去南海,儘量拖延,不得戀戰。”
“道生領命!”
待兩人離去,一位老者慌忙走出佇列,喊道:“稟天帝,小神有事奏,近日得報,負責定安府轄區中一座名武安城的土府神官失去了聯絡,不遠的咕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