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無情,“以後有合適的機會,我定會好好招待郡主,權當作對今日之事的回報。”
慕雅臉色一變。
“這滿園的海棠花開得不錯,該賞的也賞了,今日算是沒白來這一趟。”晏璃望了一眼窗外,隨即轉頭看向慕雅,微微頷首,嘴角始終噙著冷嘲的弧度,“就此告辭。”
“晏璃。”慕雅握緊雙手,臉色微白,“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凌凝眸色微深,她不是遲鈍之人。
慕雲珠和慕雅的反應明顯反常,她們確實對晏璃做了什麼……不該在閣樓?
那她應該是哪兒?
慕雅好像有些不安。
“說清楚什麼?”晏璃笑意微斂,直視著慕雅青白交錯的臉,眼底涼薄無情的色澤彷彿帶著一種強勁的穿透力,讓她無所遁形,“有些話我若真說出來,只怕慕雅郡主擔不起那個後果。”
說完這句話,她沒再遲疑地舉步離開。
凌凝不發一語地轉身跟著離去,沈慧福衝著慕雅笑了笑:“今天喝茶喝得盡興,賞花也賞得開心,多謝郡主招待,告辭了。”
閣樓裡一下子走了三個人,慕雅的臉色有些難看,垂在身側的手攥得發緊,心裡無法剋制地湧上一層層寒意。
不知為何,她好像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晏璃方才看她的眼神讓她膽戰心驚,好像所有的陰謀詭計在她面前都無所遁形似的,竟讓她連跟她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像九皇叔。
對,跟九皇叔慕蒼一樣,那種威壓,那種一句話不說就能讓人膽寒的氣度,幾乎如出一轍。
可是這怎麼可能?
晏璃她只是個寄人籬下的孤女,而且才十四歲。
九皇叔是個男子,文武雙全,謀略無雙,常年征戰沙場,他們如何能比?
“到底是怎麼回事?”慕雲珠語氣冰冷,狠狠地踢了一腳屏風,“晏璃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慕文軒在做什麼?”
慕雅緩緩轉頭看著她:“你不覺得晏璃很古怪嗎?”
慕雲珠安靜下來,緩緩眯眼:“什麼意思?”
“我覺得她是被什麼東西附了身。”慕雅聲音陰冷,“對,一定是這樣!她就是個邪祟,所以最近才這麼反常。”
否則如何解釋最近發生在她身上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