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眉眼矜貴禁慾,彷如謫仙。
若只看外表,分明是一個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清冷王爺,然而他周身自帶的威壓卻讓人膽寒驚懼。
護衛們霎時跪了一地,凌凝和沈慧福也跟著跪了下去。
“參見九王爺。”
聽到此處動靜追過來的慕雲珠和慕雅一驚,眼神閃了閃,恭敬地跪下行禮:“見過九皇叔。”
慕蒼沒理會他人,只面無表情地環顧著眼前陣仗,隨即看向裕王妃:“裕王妃好大的本事。”
裕王妃神色一變:“九王爺有所不知,晏璃傷了文軒,她……”
慕蒼眉眼冷峻:“有證據?”
裕王妃一滯:“我……”
“拿不出證據,就想把王妃的未婚妻扣在府裡,這是裕王府的規矩?”慕蒼瞳眸裡寒意懾人,“你是親眼看見,還是慕文軒親口告訴你,是晏璃傷了他?”
眾人大驚,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裕王妃氣勢一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卻還是咬定了晏璃:“雖然我沒親眼所見,可除了晏璃,根本沒有其他人……”
“南陽公主一直跟我們待在一塊兒。”凌凝平靜開口,並不在意這番證詞會不會讓裕王妃記恨她,“從進入閣樓到離開花園,期間公主沒有離開過花園閣樓一步,沈姑娘、八公主和慕雅郡主都可以作證。”
慕雲珠和慕雅臉色齊齊一變,抬起頭,怨恨地瞪著她。
“回稟九王爺,凌姑娘說的都是事實。”沈慧福恭敬地開口,“今日慕雅郡主邀請我們來參加賞花宴,被邀來的幾個人都坐在花廳裡喝茶,閒聊了一會兒,慕雅郡主邀我們去海棠園賞花,大家各自在花園裡散開,臣女和凌姑娘在二樓,親眼看見南陽公主站在閣樓裡賞花,未曾離開過,所以……”
“你胡說八道!”裕王妃驟然失控,厲聲打斷了她的話,“文軒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彈,護衛一口咬定就是南陽公主動的手,你憑什麼給她作證?你親眼看見了?沈御史的女兒也學會了睜眼說瞎話?”
凌凝淡道:“裕王妃若要陷害南陽公主,自然會事先跟府裡下人對好口供。”
裕王妃氣得臉色鐵青:“放肆!你們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