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任。去替我管理一個部門。”
“書記,你可別為難我,我根本就不是當官的料。”
“誰天生就是當官的料?你是經過部隊鍛鍊的,在部隊當過教練,當過軍士長。有管理經驗。地方上的官比部隊還容易當一些。拿不準的事情,你不開口,方向性的問題,你聽上級的,你需要做的,就是多關心幹部職工的收入和福利。搞好了,人家就都會說你的好話,你安排別人的工作,別人自然會聽你的了。”
賀茂友說:“書記,官場上勾心鬥角太厲害了。我鬥不過人家的。”
“你不要仗勢欺人去踩人家,也不要跟人家爭權奪利,自然就少了很多勾心鬥角的事情了。當然,官場上是免不了會有一些人是靠踩著別人的肩膀往上爬的,對這樣的人,只要觸動了你,你就可以利用你的一切關係,將其打入十八層地獄。另外。你也看到了,我一直都在培養自己的親信,你應該學會了吧?”
賀茂友說:“這個倒是學會了。就是有時候看到你在大會上講話,一講就是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的,我可沒有你這個水平,寫不出講話稿。”
午陽說:“其實我不用自己寫稿的,我是沒事幹練練筆才自己寫稿子的。幹部當得越大,要自己親力親為的事情就越少。你自己不寫稿。要做的,就是講話之前。將稿子好好看一遍,免得讀了錯別字鬧笑話。再一個就是注意口語化,不要生搬硬套書面語言,人家就會以為是你自己寫的,就覺得你很有水平了。”
“書記,我謝謝你的栽培,以後我就聽從你的安排吧。不過,我還有兩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一個就是我的一個徒弟,也是我們汽車團的駕駛員,現在已經是四級士官,馬上就要退役,他家裡就是易河市人,你能不能讓他來接替我;二個是我的戰友陳銀潔,還有葉春波和張思思,她們也想從蘭江調過來你能不能幫忙?”
午陽說:“陳銀潔好說,畢竟是你的戰友嘛,葉春波和張思思父母都在那邊,她們離鄉別井過來幹什麼?”
賀茂友說:“追情郎唄。”
“什麼情郎?”午陽故意這麼說的。雖然官場上官員一般對司機和秘書不會刻意隱瞞什麼,但多少還是要防備的。
“就是你呀,她們從你離開以後,就茶不思飯不想的,好在還有工作要做,要不然早就病倒了。”
“茂友,這不是胡鬧麼?我一個有婦之夫,她們可是黃花大閨女,這是不可能的。你告訴她們,不要打這個主意。她們出生在高幹家庭,自己要文憑有文憑,要長相有長相,還那麼有錢,怎麼樣都能夠舒舒服服過一輩子,何必來自找苦吃呢?”
賀茂友說:“書記,其實你的情況她們是瞭解的,所以她們也不怕你拒絕,你同意不同意調動,她們都不在乎,反正也不在乎那幾塊錢工資。為什麼沒有過來呢?一個是因為你剛剛過來,一切都需要處理,沒有一段時間是搞不好的,二個是她們的父親如果能夠提升,她們就偷偷過來,如果升不上,肯定就會退休了,她們就說服父母一起過來。”
午陽說:“這不可能,她們在滇南那麼好氣候的地方生活慣了,要來到我們這裡,夏天熱死人,冬天冷死人,就憑這一點,就讓他們望而卻步了。”
賀茂友笑道:“書記,你忘了她們是有錢人,可以當候鳥的。天熱了,飛回去,天冷了,也可以飛回去。”
“好好好,既然你們都知道我家裡的情況,肯定就知道我不在乎多一條罪狀,我什麼都不管了。茂友,你那個徒弟技術怎麼樣?”
“書記,我知道你問的不是技術,是問他的嘴巴緊不緊。你放心,我保證他不會亂說的。這個人叫徐正良,入伍十幾年了,話很少的,就是我教他怎麼操作時,說上一個‘是’字,我看他跟老鄉在一起時,話也不多。如果我交待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