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跟蝶兒買走的那些一樣賣了。”
蝶兒說:“那些老傢俱的價值,比這些如何?”
午陽說:“老傢俱是文物,要收藏在博物館的,不能用金錢來計算。如果非要估價的話,應該是這些黃白之物的十倍以上了。今天運走的加上你已經擺在家裡的,如果真要買齊的話,不管花多少錢,都是買不到的。”
蝶兒說:“那些傢俱,我們擺在家裡,不是太可惜了?”
“也不存在可惜的問題,你喜歡就行了。博物館有以前張爺爺在各地收購的老傢俱,只是沒有這樣成套的,材質就更沒有這麼好了。”
蝶兒說:“那還是送到博物館去吧。我們大人用不會有問題,可家裡的孩子少不了要來,以後我和琴姐也會有孩子,他們可不知道愛惜,萬一摔壞了,難道能怪孩子?午陽,那些傢俱的材質還在其次,那工藝真好呢。那個矮櫃,上面是兩個抽屜,下面是兩扇櫃門,只要將櫃門同時關閉,空氣可以將抽屜推出來,你看看,嚴絲合縫到了什麼程度。”
午陽說:“現在的傢俱都是工廠化生產,連榫卯結構的傢俱都少了,都是釘子一把釘。我們在淥江的傢俱廠,一直堅持生產榫卯結構的傢俱,但很多也只能是組合件,要不然進不了房間。”
唐之琴說:“午陽,肯定不只是我們喜歡工藝好的傢俱,你的工廠是不是照這些傢俱的式樣、工藝,開發出一個系列產品出來,應該是個不錯的路子呢。”
“主意是不錯,可傢俱廠的技術工人太少,暫時搞不了。傢俱廠從最初的300多人,現在已經發展到8000多人,產品還是供不應求呢。不過我肯定會安排下去的。”
蝶兒問:“你傢俱廠這麼多人,每年能產生多少效益,人平有多少?”
“這個是沒辦法估算的。比如我們新家裡擺的沙發,毛坯買回來花了3000多萬,經過3個木工一年的精加工,還有油漆工等,大約花了1000個工作日,人工和材料成本花費40萬,就增值到了1。8億左右,光是這一套沙發,人均每天產生的效益就有18000元。工廠一年加工的黃花梨沙發,基本上都是50套左右,其它傢俱是多少,我就不清楚了。”
唐之琴說:“那傢俱廠每年有多少利潤,你也不清楚了?”
“我沒有過問過這事。”
“你這老闆當的可真是夠明白的了。”
午陽笑笑說:“不管是公司的哪一家企業,我都不清楚,可這有什麼關係呢,我們的利潤還不是每年增長50%以上呀。”
唐之琴說:“這個問題很嚴重呢。午陽,你的企業現在是在上升期,很多新企業的開工,產生了新的利潤增長點,掩蓋了管理上的很多漏洞。如果以後發展遇到了瓶頸,很多問題就暴露出來了,就將有很多企業面臨破產,船到江心補漏遲啊。”
“這個問題我真沒有考慮過。琴兒,你是怎麼想起這些的?”
唐之琴笑笑說:“去年認識你和寶兒、貝兒姐姐後,跟她們聊了很多這方面的東西,也看了這方面的書,這次在家裡兩天,跟小雅姐及其他姐妹都聊到這些,她們也為這個事憂慮,可沒有機會跟你說呢。”
“依你們的想法,要怎麼做比較好?”
“我們的想法,是由小雅姐牽頭成立一個審計公司,王小惠和郭佳兩位姐姐是學財務的,就由她們具體負責,其他人員就去聘請好了,以後每兩年對所有企業進行一次審計。之所以要由小雅姐牽頭,是因為審計工作是得罪人的事情,下面的高管和具體負責的人員,很多跟你關係不一般,沒有強力背景,是搞不下去的。”
午陽想了想說:“這個工作確實是必須的,嚴格執行規章制度,是擺脫家族式企業,保證企業能夠持續發展的重要手段。不過,這個事情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