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稍微走神,馬上就會跟丟。
這讓她不得不全神貫注地注意花澤西。
一小時後,花澤西在一個村子的石碑旁停下。
保鏢停下腳步,看見花澤西跟沒事人一樣,心中更加震驚。
她快速抹一把自己額頭的汗水,控制住想大喘氣的慾望。
她總覺得自己一喘氣,就對不起自己武宗的等級。
畢竟旁邊的武師可是連汗都沒有。
明明等級高的人是她,為什麼累得跟狗一樣的也是她?
這太不合理了,花澤西真是一朵奇葩。
保鏢看清石碑上的黑字,“向陽村?”
“花先生,你來向陽村做什麼?”
花澤西偏頭看向保鏢,“你知道向陽村?”
保鏢點點頭,“知道得不多,向陽村時不時會上新聞。”
“幾乎都是那種恭喜村裡孩子考上清北的新聞。”
“說起來也怪,窮鄉僻壤的地方,居然年年都有考上清北的孩子。”
“不少人還想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這個村子學習。”
“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考上清北。”
花澤西摸了摸沾滿灰色怨氣的石碑,無數慘叫鑽入花澤西大腦。
“救命……”
“跑……”
“我要出去……”
……
保鏢叫了兩聲,“花先生?”
“花先生,你怎麼愣住了?”
花澤西回過神來,收回手。
第一次接觸這麼濃烈的怨氣,花澤西腦子有點疼。
慘叫中還有一些意味不明的“啊”“哦”“額”雜音。
雖然沒有具體的含義,但是花澤西聽到裡面有強烈的恐懼與憤怒。
“我沒事,走吧。”
保鏢跟在花澤西身後,往向陽村走。
向陽村有許多平房,偶爾會有一兩個自建別墅穿插其中。
早上七點,每家每戶煙囪都飄出白煙。
白煙撲面,保鏢感覺暖呼呼的,煙裡夾雜著飯菜香。
穿著厚襖子的老年人站在院子裡,手裡抱著不鏽鋼盆,盆裡裝著黃白色的雞食。
雞鴨咯咯噠地在院子裡跳躍,統統聚成一堆,搶食灑在地上的食物。
花澤西感覺這一幕和哀牢山碧湖的場景一模一樣。
快過年了,不少人換了新的門神貼紙和紅紙。
有些人家的春聯也換了新。
整個村子已經沉浸在過年的氛圍中。
“咕嚕嚕——”
保鏢的肚子叫了起來,她捂著肚子。
“抱歉,我聞到飯菜的香味,有點餓了。”
花澤西嗯了一聲,加快往前走的速度。
村子裡進來兩個陌生人,不少村裡人都在偷偷觀察花澤西和保鏢。
村裡人的目光很奇怪,不像是看見陌生人的驚奇,更像是一種暗戳戳地打量。
似乎在打量兩人的價值。
花澤西裝作沒察覺到的樣子,找到門牌寫著16號的平房。
“咚咚咚——”
花澤西敲響竹子片做的竹門。
“汪汪汪!”
兩隻黑狗跑出來,在竹門後面厲聲狂吠。
“誰啊!”
一道粗重的男聲跟著狗叫出來。
花澤西透過竹片的間隙,看見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的年輕男人走出來。
男人身高一米七,不瘦不壯。
三角眼,下三白,鷹鉤鼻,薄唇外長著一圈鬍子。
典型地吸血鬼形象。
男人上下掃一眼花澤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