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轉身拉上花澤西的手。
“名字叫沈……”
陳翠花一臉想不起來的樣子,偏頭問沈進寶,“那個字怎麼念來著?”
沈進寶翻著白眼,“姝,美女的意思。”
陳翠花不停點頭,“對對對,沈姝。”
“這名字是村裡文化人起的,大姨沒文化,一直記不住這個字怎麼念。”
“大姨跟你說,沈姝可漂亮了,是整個村的村花。”
“你這輩子可能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人!”
沈英雄咳嗽著往外走,讓沈進寶看火。
陳翠花拉著花澤西在方桌旁坐下,她嘰裡咕嚕地把沈姝小時候的事都說出來。
跟倒豆子似的。
花澤西找到陳翠花喝水的空隙,直接問:“那沈姝人呢?”
“我們聊這麼久了,她怎麼不在?”
陳翠花卡殼了,“她啊……”
沈進寶拿起火鉗,夾一把乾草塞進灶膛,灶膛瞬間噴出一小片橘紅色火焰。
沈進寶撥了撥灶膛裡的灰燼,“前些天撞到頭,住院了。”
花澤西壓下心中的焦急,語氣平淡,“嚴重嗎,怎麼就住院了呢?”
陳翠花說:“不嚴重,醫生縫了兩針,今天就能出院了。”
花澤西問:“你們待會要去接她嗎?”
陳翠花放下不鏽鋼茶缸,對著茶缸呸一口茶葉。
“接啊,你跟我一起去吧,正好看看沈姝長什麼樣子。”
陳翠花看向趙思文,一副為趙思文好的語氣。
“小趙就不用跟著了,路遠,我們要坐三輪車去。”
“你一個女孩子,坐三輪車很顛的,你不要去了。”
趙思文看出來陳翠花在想什麼。
一個女人,獨自待在兩個大漢在的屋子裡。
向陽村窮鄉僻壤的,要是不發生什麼,趙思文都覺得不正常。
花澤西笑著說:“好啊,小趙你就不要去了。”
趙思文接收到花澤西的眼神暗示,她點點頭。
“嗯,正好我也累了,我就好好休息。”
陳翠花和斜對角的沈進寶互換了個眼神,眼底閃著志在必得的光。
早飯是疙瘩湯,大多數是澱粉,沒有多少肉的香味。
湯裡燙了很多綠色的豌豆尖。
花澤西捧著碗,鼻尖聞到了大量曼陀羅花的味道。
蒙汗藥的主要成分是曼陀羅花。
趙思文鼻子動了動,也聞到了奇怪的味道。
花澤西手放到方桌底下,捏了捏趙思文的手腕。
【滴——與好人趙思文親密接觸,獲得一點功德點!】
花澤西愣了一下。
突然實時播報功德點,花澤西還沒適應。
趙思文以為花澤西又有什麼暗示,等了兩秒,花澤西沒有下一步動作。
趙思文看向花澤西,“怎麼了?”
飯桌上的人停下吃飯的動作,通通看向花澤西。
對面沈英雄一家面無表情。
似乎只要花澤西做出什麼異常舉動,他們就要把碗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