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村上嘿嘿地笑,以為花澤西真的在誇讚自己的國家。
“知道我們厲害,就不要擋著我們治療張繼宗。”
“你們華國要追上我們腳盆國,至少要兩百年。”
“你一個不知深淺的中醫,想來我們腳盆國面前耍大刀,小心丟臉!”
聽著渡邊村上不停地羞辱中醫和華國,張頌今心裡很不爽。
但是他有求於渡邊村上,不好出面為任何一方說話。
張頌今朝花澤西招招手,“花兄弟,我們借一步說話。”
花澤西從床上站起來,走到張頌今身邊。
張頌今攬上花澤西的肩膀,壓低聲音,“花兄弟,要委屈你了。”
“渡邊家是腳盆國最厲害的醫者世家,就連腳盆國領導層都會找渡邊家負責醫治。”
“渡邊家和我們張家關係匪淺,所以我們張家才能請來渡邊家為我兒治療。”
“我不想冒犯你,也不能辜負渡邊家的心意。”
“你看能不能晚些時候,趁渡邊他們不在,幫我兒看看?”
花澤西冷冰冰地說:“不可以。”
張頌今啊了一聲,沒想到花澤西會這麼說。
花澤西繼續說:“等會我做什麼,你都不要出手阻止我。”
“雖然在場沒人能阻止我。”
這話說得狂,把張頌今聽得一愣一愣的。
在場武力值最強的崔國立不可能阻止花澤西,剩下的人,花澤西一揮手就能解決。
的確沒人能阻止花澤西。
這話說得狂,但狂得有理有據。
花澤西大跨兩步,單手抓住渡邊村上的兩隻手腕。
另一隻手把綁住小草的棉繩扯過來,綁在渡邊村手腕上。
花澤西用力扯了扯棉繩,收緊死結。
渡邊村上的手腕瞬間紅腫,疼得嗷嗷叫。
“放開我!你在做什麼!”
穿著白大褂的一女一男衝上前,一個高抬腿,一個出拳。
兩人配合默契,鎖住花澤西后退的空間。
花澤西手拂腰間,兩根針灸針飛出,沒入這兩人脖頸。
下一秒,高抬腿的女人重心不穩,歪倒在地面。
出拳的男人維持往前衝的大跨步姿勢,面部朝下,直挺挺地倒下。
兩人一臉嚴肅地倒在地上,看著十分滑稽。
花澤西再次手拂腰間,射出四根針灸針,把剩下的醫生都刺中。
張頌今和張元修彼此看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解。
“花兄弟,渡邊家和我們張家是好友,您這是……”
張頌今咳嗽一聲。
惹不起花澤西,又不能斷了和渡邊家的交情。
一想到時候要向渡邊家道歉,張頌今頭都要炸了。
花澤西淡淡地說:“沒事,等我看完病再說。”
張頌今勉強地笑了笑,心裡苦,又不敢說。
花澤西坐到床邊,拉出張繼宗的手臂。
渡邊村上語氣焦急又憤怒,“張家主,你們如此侮辱我們渡邊家,我們記住了!”
“如果你想兩家繼續交好,那就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庸醫滾出去!”
張頌今別過臉,當做沒聽見渡邊村上的嚎叫。
就算張頌今想管,他也打不過花澤西這尊大佛啊。
渡邊村上看到張頌今無視的態度,語氣更加惡劣。
“張家主!你如果不管這事,回去我肯定會向父親告狀!”
“到時候會發生什麼,甚至兩國之間會發生什麼,我無法保證!”
在場有點年紀的人心下一驚。
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