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程落突然提高音量,她偏過頭看著張景澤,「你有病啊,他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他不是你哥哥嗎?」張景澤有些無辜地說。
程落頭頂的一團火猝不及防被潑滅了,她牽強地扯了扯嘴角,沒回答這個問題,轉了下方向盤,然後把陳望洲那一側的窗戶開到底。
寒冷的風吹在腦門上,把他那些睏意全部席捲了。他輕笑了聲,這姑娘真是越來越厲害,以前哪裡敢這麼對他?
人長大了,有主見了,本事強了,脾氣也大了。
陳望洲吹著風,臉上也沒什麼慍色,他默默地把煙掐滅了。
車裡終於安靜了下來,程落不自覺地舒了一口氣,默默開車。
把張景澤送到學校,程落支著頭叮囑他:「你注意著點,不要碰水。還有,你自己記著點打第二針的日子和拆線的日子,自己去醫院找醫生,錢都已經付過了,要是再有額外的開銷,你直接找我要。」
「我知道了,落落,你開車回去注意安全。」
張景澤推門下車,下一秒,陳望洲也跟著下來了。
「哥你下來幹什麼?」程落在車上聽見張景澤這麼問陳望洲。
陳望洲擺弄著手上的打火機,「抽根煙。」
「那我先走了。」
陳望洲收起打火機邁著長腿追了上去,「等等。」
程落透過車窗看著兩人站在一起,離得很近,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但她有些忐忑。
畢竟陳望洲這人她比較瞭解,就是不正經。
陳望洲走過去,抬手幫張景澤整理了一下衣服領子,「你這衣服估計不能穿了,用我給你報銷一下嗎?畢竟落兒說你是工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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