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我們兩個互相喜歡,什麼真的假的。」
陳望洲輕哼一聲,胸有成竹地要和她掰扯一番,坐在前座的張景澤突然動了動,他見她立刻用警惕的眼神看著他,彷彿怕他嘴裡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陳望洲輕笑了下,也不顧車裡還有別人,也不管張景澤是睡著呢還是醒過來了,就那麼漫無目的地「吧嗒吧嗒」地擺弄他手裡那個打火機。
打火機明顯被用了很多年了,就連上面的蝴蝶圖案都有些磨損,甚至蝴蝶的翅膀處的紋理都看不清了。
程落偏過頭看了眼,本想讓他安靜下來,可見到他手中的東西,嘴裡的話就被堵在了喉嚨裡,還夾雜著殘留的酒氣,發苦發澀。
陳望洲和她的視線撞在一起,手託著打火機放在她面前,「你也記得它對不對?」
程落沒說話。
他就盡職盡責地幫她回憶,「那年你還沒成年,差兩個月就滿十八,叛逆期起來了,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惹到你了,就會給我使臉色。說好的週末我帶你去玩兒,結果你跟著月月那不靠譜的丫頭跑了。」
「你還記得我是在哪找到你的嗎?」陳望洲突然問她。
程落依舊緘默不言,他就自顧自地說:「賭場。」
他找到她人的時候,人都要氣瘋了,一個未成年,一個小姑娘,來了烏煙瘴氣的賭場。
他見到她人,不由分說就把人劈頭蓋臉一頓臭罵,罵的趙霽月這個罪魁禍首也跟著發愣。
可她眼圈一紅,吸了吸鼻子,他就再也生不起來氣了,彎下身給人擦擦淚,解釋著說:「三哥只是太擔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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