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大家都知道了,阿朵隨即有另外一種身份,和雷山部族與保洞哈父子家庭部族的聯盟關係並不一樣了,原來的身份只是土地革命工作者,現在的身份是軍事武裝鬥爭的謀劃者和參與者實踐行動者,後者也許更加重要,但是原來的工作阿朵並不打算扔下不管,只要有時間回到雷山還是要知道最近的情況的,那就是處理雷山部族仡曲部族還有鳩王寨淨王部族與孫家的關係,到了應該鬥地主的時候就應該鬥地主,按照阿朵的知識,應該在幫助李焉和自己建立真正的革命根據地之後隨即進行鬥地主土地改革的過程,現在卻是她阿朵在雷山生產在前,李焉被迫轉入加入建立根據地在後,這有沒有什麼大的紕漏,會給秦晉兩國加以口實剿滅和掃蕩,如果給當作口實了,那就得面臨敵人的軍事圍剿,是秦國還是晉國,就地盤位置而言現在面臨的秦晉兩國的圍剿,單獨的或者秦晉兩國聯合圍剿都有可能,左靠聽到阿朵這樣分析,聽得心裡砰砰作響,他自然把自己當作李焉隊伍的一個重要人物,他支援李焉在夜郎郡立足並與各部族聯盟,但是面臨秦晉聯合圍剿這樣可能的後果,左靠聽得有些害怕,他害怕不是自己在場而是害怕自己不在場,不在場他就得起到作用不讓秦晉聯合圍剿李焉,實際上這次秦國的軍事行動已經是和晉朝的周仲孫的聯合了,裡面的玄機不言而喻,倒是阿朵的意外出現帶來的結果,讓李焉本來沒有準備和??郡部族聯盟的準備不充分,左靠聽得心裡有些慚愧,自己這樣怎能作為一個首領一樣的重要人物了,寇謙之這才真正見到娜加索提說的好姐妹的真正的功夫,不是嘴皮上的,但是也不是手腕上的武俠功夫,所謂的武俠精神和桓溫的大丈夫精神沒有兩樣,就是個假英雄主義偽君子倒是真的偽君子。
現代人不需要說一個男人是偽君子,可是一旦說出來,仍然十分嚴重,阿朵嘴裡說的話不像他這個時代的人,說出來的都是和道家喜歡說的讖語完全不一樣的風格,道家的道理就是所謂的武俠精神,有什麼值得大書特書的,寇謙之年輕穩重有個性不錯,但是光有一己之力,跟著師傅就是跟著師傅,連李焉隊伍的革命性質外圍都算不上,要想繼續跟著李焉隊伍,那就得不要做道士了,做個道士也只能是個假道士,而實際上要是一個無產階級專政的工作者才能繼續成為李焉隊伍中的一員,革命隊伍不是沒有道士出生的人,但是道士出生而開始革命的寇謙之畢竟也不是,他師傅或許算是一個,和水滸傳裡面的入雲龍公孫勝一樣,但是公孫勝也是中途掉隊離開了的,這是為什麼,阿朵目前還沒有資格要求李焉師傅成興公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娜加索提不一定,阿朵以好姐妹的話頭說給娜加索提和李焉之後,情況就會不一樣,現在也不是李焉師傅需要脫離的時候,正是需要他出力建設根據地的時候。
每一個根據地開始的時候一定會比較無序的,這是教科書上沒有的,無論是武裝革命鬥爭和土地革命鬥爭,兩者都是無序的,但兩者的成敗,互相的關鍵作用,直接影響到根據地的成敗,一得一失都是極其珍貴的。
阿朵沒有覺得自己過去向孫慳求婚有不好意思,一個上進而時尚的女子不怕非議,新朋友烏基朗達沒有看輕的意思,叔叔也不值得埋怨,誰都不值得阿朵埋怨,敵人孫慳也是,對於敵人沒有埋怨的必要,但是誰是敵人阿朵必須分個清楚,要不然敵我不分根據地就真的是無序加上混亂了,無序是因為探索帶來的,混亂則是管理無方造成的,對於根據地的管理手段,軍事原則和土地革命原則眼下都需要確定下來來,人員已經基本到位,地域眼看就在擴大,而敵人或者朋友的身影越來越多,是敵是友需要分析判斷,左靠是首領還是一個普通參與者需要實踐檢驗,阿朵既然與李焉一起是個謀劃者,那麼對於左靠這樣的人員就需要加以管理,到成都之前李焉沒有明說,讓阿朵自己想到自己來到成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