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它已經不存在了,實際上論語仍然無所不在。孝順是個人的任務,而遵紀守法曾經是家庭的任務,孝順成為個人任務的時候,家庭的和諧與否才會得到體現。孝順和得到孝順,都是需要反思的,因為反思會指向正思,每個人從家庭到社會勞動到工作中來,正思幾乎與反思一樣,同樣屬於每一個白天與黑夜,雖然大部分工作都是在白天完成的,不能說正思就一定屬於白天而反思屬於夜晚,反思過分屬於夜晚,就和一個人的陰氣過剩而導致陰魂為主一樣,而一個人正思過分屬於白天,也會造成一個人的陽氣過剩,陰氣過剩成為陰魂,陽氣過剩屬於陽魂。不管陰魂還是陽魂,都是穿越而不是啟用。
只有正思與反思和諧,才能得到啟用,而啟用還不簡單,就是對生命的啟用,不能想象一種脫離對生命的啟用,脫離對生命啟用的物質都是有害物質,各種有害氣體,難道還少嗎,要是大氣層被破壞了,就會永遠封閉人類的生命。一個充滿噪音充滿工業汙染的城市,有害的物質同樣不會自動消失。因為噪音、有害氣體等各種汙染,所以需要啟用,啟用被各種汙染封閉的身體和心理。啟用不僅是對於個人的,啟用同樣適用於家庭,個人的有效啟用可以在家庭中完成也可以在社會里完成。我只是想透過自己啟用自己,也就是個人的啟用,來幫助啟用家庭,讓家庭有存在的理由,讓家庭受到最低的汙染。
家庭的作用,本來就是要幫助個人來啟用的,這是啟用的一部分生活啟用。工作啟用,屬於勞動義務的一部分,一個人要建立新的家庭,等於就是和社會之間搭成了啟用工作的協議,一個沒有與社會搭成工作協議的個人啟用,不屬於善意的契約精神,善意的契約精神必然要包含啟用工作的內容,勞動義務對於一個資本社會是如此重要,否則資本的定義就會受到破壞,資本定義受到破壞的情形,正好就是貧富過於懸殊的情形,在資本的定義不能完全推翻的時候,也就是沒有替代原則產生的時候,仇富心理,往往是一個個人啟用的衝動,這個衝動帶有罪惡的心理源頭,用宣揚仇富心理來破壞已經搭成的契約和協議來形成的資本,這是心理的罪惡正在形成而已。宣揚仇富心理,無助於建立工作啟用,宣揚仇恨,對於家庭的穩定同樣也是致命傷害,社會資本需要啟用家庭,這本來就是資本形成以後的一個正常發展趨勢,在這其中,貧富差距沒有使人應該喜怒無常的理由,在人類最初罪惡產生的研究看來,人類任何無端的喜怒無常的理由都不充分。因為覺得不公平而要求民主,並不能用喜怒無常的方式來解決啟用問題。在我看來社會資本啟用工作的能力,本來就是一種民主的手段,個人與家庭缺少資本,不能作為形成仇富心理的根據,宣揚仇富心理,從沒有根據的角度出發,就是一種無知而已。
有人用詩意的方式來表達仇富心理,這更加是一種變態!在表達啟用工作的需要的時候,正好需要用善意的方式,這才是詩意的表達,把詩意建立在資本的基礎上,這是極端的個人主義,把經商當作詩意,這也是極端主義。工作可以是詩意的,不管什麼工作都具有詩意的可能,也包括經商在內。經商帶來的資本在啟用社會工作,也就是幫助就業上,是可以具有詩意的,仇富心理正好想破壞這樣的詩意,一個具有破壞心理的人心裡當然帶著殺氣,他或者她正在因為形成殺人動機,這是非常極端的行為。所以,仇富心理從本質來說,就是一種殺人動機,這個殺人動機是因為自己沒有工作可能而產生的,要是帶著這樣的目的去經商,他(她)不會成為一個資本家,沒有成為一個能夠啟用別人工作的契約資本方的可能。用破壞自己成為資本家的可能來表現自己的善意,本質就是一種變態,為了啟用工作他(她)甚至可以不擇手段,很難想象他(她)這樣具有詩意。
對於倫理來說,他(她)也處於下風,貧富差距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