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機會,你過來舔我鞋底,如果舔乾淨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並且把你口袋裡的錢交出來,或許我就會放你回家,讓你回家看看自己的小女友,怎麼樣啊傻子?”
阿楚的半張臉被壓在粗糙的地板上,他絕不屈服那個年輕人,“你好像在說廢話,像我這樣子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女朋友,我賺錢只不過是為了能瀟灑生活,我這個人特別自私,我不僅想賺錢,我還想要別人的錢,要不你把錢給我,或許我可以不計前嫌。”
“呵!還逞強?你以為故作冷靜的樣子我看不出來嗎?”年輕人一眼看穿阿楚的偽裝,他繼續告訴阿楚,“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老實一點的話,把你口袋裡的錢交出來,我現在就放你一馬。”
“呵呵呵哈哈哈哈。”阿楚忽然大笑起來。
年輕人一臉懵,他看不懂這傢伙在笑什麼,“你丫的在笑什麼?!”
阿楚看著年輕人那張醜陋的嘴臉,他告訴年輕人,“你知道你和狗有什麼區別嗎?狗是說人話,只是它還會說個‘汪’字。而你只能說狗話,從始至終滿嘴粗糙髒話。你在孃胎的時候是不是吸收營養太少了,導致你的腦子缺了個根筋。我介意你吃點腦殘粉,缺哪補哪,順便吃點狼心或狗肺,最適合你們這些衣冠禽獸的敗類了。”
“你丫的再多說一句話試試看!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死你!”年輕人蹲下身子抓著阿楚的頭髮,然後把他腦門往地板砸,年輕人身後的兩位同伴見狀逐漸不對勁,他倆立即過去攔住年輕人。
“龍哥龍哥龍哥!再這樣子下去就要出人命了!適可而止吧龍哥!”兩個同伴拉著年輕人,把他從阿楚的身上拖走。
“放開我!大不了坐幾年牢吃幾年牢飯。”年輕人可能低估了國家的刑法。
“開什麼玩笑啊龍哥!打死人是要判無期徒刑的,搞不好還要被槍斃!”他的同伴告訴他。
最後年輕人被他兩位同伴給拖走了,成功幫他躲過即將發生的牢獄之災。阿楚獨自一人被拋在原地,廣場上冷清清,除了他之外沒有一個活人在飄蕩。
晚風吹來,夜色流動。
冷颼颼的氣溫席捲著阿楚,阿楚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默默掏出口袋裡的一千塊錢,他為自己捏了一把汗,看著一千塊錢還是依然的嶄新,就連味道都是那麼的迷人。
“媽的疼死我了,一群有毛病的傢伙光顧著打臉,不知道我是靠臉吃飯的啊?”阿楚重新點算一千塊錢,接著他看著腕錶上的時間。
“已經十點半了,該去買生日蛋糕和禮物了。”阿楚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他拿起揹包走向廣場的男士洗手間,他撒了泡尿洗了把臉。
阿楚站在洗手間鏡子的面前,清涼的自來水潑在臉上,額頭上的血跡一衝就沒。阿楚站在原地看著鏡子裡的愚蠢樣貌,然後他露出一臉苦笑。
“楚榆楠你並不傻,你很聰明。你是我的幸運兒,我是你的護身符。今天你很厲害,我為你感到驕傲。”
他走出男士洗手間,他把揹包掛在單肩上,回家的路上晚風一直吹著他,月亮一直跟著他,溫柔的月光把他影子拉長。阿楚抱著雙臂,灰色的休閒外套不能抵禦夜晚的寒冷,但是有一份信仰在心中像篝火一樣燃燒。
路過未打烊的蛋糕店,他停下步伐站在蛋糕店外。他看著店面牌匾發光刺眼大字“心有靈犀蛋糕店”,他在店外來回徘徊,店內每一個精緻的蛋糕看上去都價格不菲。最終戰勝猶豫之後,他還是走進那家蛋糕店。
阿楚看著像平原般的蛋糕在烤箱裡慢慢烘焙膨脹起來,隨著一股熱能量那份蛋糕得以新鮮出爐,服務員開啟烤箱拿出冒煙的蛋糕,阿楚站在原地也能感受那份不屬於他的溫暖。
阿楚張望四周,每個無比精緻的蛋糕被放在玻璃櫃子裡,用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