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的‘三利’還不錯吧?哎順便一提,我的三利可是擁有高科技的哦,可不是什麼冷兵器。”唐川海一臉得意洋洋誇讚自己。
“切。”余文飛一臉不屑,他說道,“科技武器那又怎樣?到時候沒電了就跟冷兵器沒什麼區別。”
唐川海微笑搖搖頭,“我的三利可是號稱‘最強防禦’的,你的魁北克對我一點傷害都沒用。”
江潮徊握著槍桿,他扯下纏繞槍尖的白布,單個菱形,脊高刃薄頭尖的槍頭,用特殊金屬材質鍛造。槍頭下的紅纓用犀牛尾製造,即使過了許久的歲月,紅纓裡依然猩紅如血。
他沉默不說話,反而繼續看著這杆長槍。
“我們先進去吧。”李紅隼說。
“不等韓魚他們嗎?”余文飛掃著四周,忽然少了三個人,沒有桃木栽在他耳畔吵吵鬧鬧,反而有點不太習慣。好在那傢伙跟韓魚和胡濱蒼同坐一輛車,否則跟那傢伙待在一輛車裡,一路上不得被煩死。
“我們先進去吧。”李紅隼重複那句話。
“好吧,你說什麼就什麼。”余文飛沒有辦法奈何得了他。
八個人一同走進濱海收容所,在這八個人當中,有兵器在手的也就李紅隼、余文飛、江潮徊和唐川海。剩下的四個人,劉北野一等人,不是沒有兵器就是身懷絕技。
劉北野和衛廣森這兩人,一身衣著普普通通,身上沒有揣著半點暗器,更沒有袖箭隱藏在袖子裡。只見吳中懷沉默寡言,他依然用紗布纏繞著雙手,要不是因為他十指極長,正常情況下還看不出來。
只不過他的衣著有些膨脹,很難不想像他體內暗藏著各種暗器。他把外套拉鍊拉到最高,再戴著一副墨鏡,氣質就像街邊的算命先生。
他們剛走進收容所,韓魚一等人就到了。那輛天山白的汽車,比亞迪秦停靠在新高爾夫的車尾。大老遠就能聽見桃木栽的吵吵囔囔,很難不懷疑他的嘴巴是不是機關槍。
“濱蒼啊!你下次開車能不能快一點?速度跟烏龜似的,要不是我考不到駕照,我開車肯定比賽車還快!還有你的車載音樂怎麼都是一些老歌,難道沒有流行音樂嗎?”桃木栽在後座嘰裡呱啦,
“好的,我下次開車肯定開快一點,並且把車載音樂換成潮流音樂。”胡濱蒼點頭答應桃木栽的要求。
韓魚坐在副駕駛座看不下去了,她對胡濱蒼說,“你別再寵那傢伙了,都快寵出神經病似的。”
“話說你為什麼考不到駕照?”韓魚問桃木栽。
桃木栽直言不諱回答韓魚,“那個教練說我長得像兒童,所以不讓我考駕照,反正我理解不了他的神奇思路,我明明那麼帥,怎麼像個小屁孩呢?雖然我小時候也很帥,但是……他說得沒錯。”
“額……”韓魚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下車吧,他們還等著我們呢。記得在後備箱拿走你的‘四鳳’。”韓魚就像是個姐姐一樣,管教蠻不講理的弟弟,而胡濱蒼像個溫柔的哥哥,包容弟弟所有的無理取鬧。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室內。
“老大,這是你的兵器。”李紅隼進門率先開口,他把手裡提著的刀匣子放在桌上,奇怪的是晁殘豹看都不看一眼,完全不像是自己心愛的兵器。
晁殘豹繼續泡茶說道,“你們太慢了,我在這都喝完第三壺的烏龍茶了,我又得重新泡一遍了。”
他手錶上的時間顯示一點二十,不知道他又在等待誰的到來。
“抱歉,路程有些遙遠,下次我會注意的。”李紅隼鞠躬低聲說道,他的聲音很溫柔,就連性格也很溫柔。
晁殘豹笑了笑,“我沒怪你們,你們都是我的兄弟,和你們在一起我很開心。”
“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