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事事叫我操心,這幾年我只對總管事房和庫房比較熟悉,婆母仁慈,可否先從這兩處教導無雙,好讓媳婦不至於一開始就丟了世子的臉面?”
小柳氏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
什麼總管事房,庫房的,她壓根就沒有掌家權,這兩處最重要的怎麼教?
沒想到魏無雙殺人誅心,趕緊用帕子遮了嘴巴:“媳婦失言,這兩處太過緊要,怎能叫婆母拿來給媳婦練手,婆母還是從廚房門房或者車馬房這些地方先教導媳婦吧。”
小柳氏簡直無地自容。
她想拿出婆婆的樣子和身份給魏無雙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對方兩句話,竟叫她露了老底!
她怎能承認自己堂堂辰王妃,卻沒有王府管家權?
正想著怎麼圓過去,給自己留點面子,秦煜直接道:“竟說胡話!母親沒有王府的掌家權,怎麼教你這些?她只是想教你怎麼端茶送水。”
口氣狀似責怪魏無雙,實則插刀辰王妃。
魏無雙偏頭看她,狀似疑惑的神情裡,卻有一雙狐狸似的狡黠雙眼:“竟是如此?!是我唐突了,便是端茶送水,我也要好好學。”
夫妻二人配合默契,都在心裡樂開了花,面上卻只是相視一笑。
辰王妃簡直要炸了:“你們,我……”
這傳出去,她在京都貴婦圈子裡,可要顏面無存了!
大家門裡,婆母給新婦立規矩,雖然天經地義,但面上也得冠冕堂皇,師出有名。
哪有新婚第一天就教媳婦端茶送水?
要麼是為人刻薄,故意刁難新人,要麼就是王府沒落的,連個端茶送水的人都沒有了!
前往紫靈居的路上,秦煜時不時笑。
是那種憋不住的笑,也是魏無雙從沒見過的爽朗的笑。
魏無雙終於忍不住了:“我剛才是不是過分了?你們京都王室貴族,沒有我這樣放肆的媳婦吧。”
“不,你很好,非常好。”
秦煜拉起她的手,“怎麼算作放肆,明明是她刁難你。今日若叫我插嘴,恐怕還要難看些。”
又道:“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我明明告誡過她莫要插手我們的事情。”
魏無雙:“其實她挺可憐的。”
“你還同情她?”
“她如此尷尬,公爹卻一句話沒說。”
魏無雙點出了事情的關節,“我還以為,為了維護長輩在小輩眼前的面子,公爹怎麼都要幫襯婆母幾句,又或者,把掌家權順勢還到正房。”
秦煜有些驚訝:“你竟還打著這樣的主意?”
魏無雙:“她雖刁鑽,也不:()夫君洞房花燭夜,她在亂葬崗被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