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從未聽過,剛升起的愧疚感馬上被隊長用詞豐富程度壓下去。
她默默的在心裡記下隊長罵人方式,打算回去基地後上網查一查。她打算把這些基礎教育學不到的詞彙儲備起來,以後遇見其他蟲再在自己面前汙言穢語的時候,不至於氣血上頭但因詞彙匱乏一個字都回應不了。
隊長墨索尼尼罵了一會,散了點怒氣後發現雨霖鈴正雙眼放光的看著自己,眼中興奮之色隨著自己吐出的俚語越多越掩蓋不住。墨索尼尼話語出現了卡頓,慢慢的沉默怒視對方。
雨霖鈴這廂還在感慨這隊長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她還想從對方嘴裡領教更多罵人方法,沒想到對方已經閉口不言,只是怒瞪著自己。
雨霖鈴心想"這是輪到我開口道歉了?"
於是拿出自己拙劣的演技,扯出一張可憐兮兮笑臉給對方賠不是。
墨索尼尼見對方不僅沒有表現出被辱罵的委屈與憤慨,道歉時那可憐兮兮的表情裡分明夾雜著愉悅。頭皮一陣發麻,覺得自己一定要和這個傢伙保持距離,控制自己的脾氣不能對他表現出憤怒。
墨索尼尼以前在道上混時經常出入一些混亂的地帶,他見過不少這種傢伙,要是自己控制不住對方的挑釁對其大打出手,對方反而會爽得飛起。
最初墨索尼尼不懂這些,在酒吧毆打一個奇怪的傢伙時,突然被對方澆了一臉,發現自己在憤怒之下沒有注意到對方下半身的情況。
臉上掛著另一個雌蟲體液,一臉無措的站在一群鬨鬧的酒鬼之中被嘲弄的情景,至今在墨索尼尼腦海中揮之不去。
墨索尼尼腸胃翻湧,感覺在這裡一刻也不能待,再聽雨霖鈴多說一個字就要精神海暴走。於是召來了小隊的另外一名隊員,讓他來為雨霖鈴進行新成員引導。
賈斯是個蟲精,他注意到了隊長的態度,知道該怎麼對付這個新成員。
他擺出一副冷淡的態度,簡明扼要的和雨霖鈴說他們這次出行的作業進度。
“我是賈斯,牆面坐著的那名年紀最大的雌蟲是拉姆齊。靠在門邊綠色頭髮的是雷亞。藍色頭髮的亞雌叫莫莫,現在小隊加上你一共6個成員。
我們小隊此次已經出發40星時,進深700米左右,採集了12個樣本,離目標完成還有300米左右的進深,5個樣本。
這次進入方向和我們上次進入方向一致,兩次路徑偏差不超過二十米,但一路上監測到能量比上次增長許多,探測器現在已無法準確顯示數值,目前不清楚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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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小隊之中,亞雌最不容易受到影響,你替補的成員是名的衰退期雌蟲,他抵抗不了沼澤環境影響,當場精神海狂暴埋在裡面了。
經過商討,我們在預備役名單裡找一個有外出作業經驗的亞雌補位,也就是你 。
現在我共享給你小隊尚未上傳的資訊,你熟悉一下,1星時後我們再次進入目標地區。”
雨霖鈴看著自己裝置同步過來的日誌,馬上意識到這個隕石坑任務艱險程度只比12區好上那麼一點。
對於雌蟲來說,在陸地上走個千八百米就和喝水一樣簡單,根本造成不了什麼消耗。
但這隻隊伍進出700米就花了將近20個星時,原因就是這詭異的環境
不知出於何種原因隕石坑正中心並不是堅實的巖地,入目皆是色澤奇幻的沼澤。
這片沼澤區域的空氣中蘊含神經毒素,磁場混亂。監獄發放的裝置無法深入作業,而且對蟲造成的影響遠勝機器。
一旦進入沼澤範圍區內,即使全副武裝,也不可避免發生幻聽幻視等現象,並逐漸失去對方向的感應。
雌蟲隨著進入沼澤地深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