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二現身,其他三人並未現身,他們早早就有約定,若非特殊情況,絕不在外人面前見面。 因此,另外三人還是繼續躲在暗處觀察。 覃三元雙手被楚曦一隻手反到背後抓住,楚曦只需輕輕按住覃三元手心的一個穴道,就讓覃三元疼得根本無法反抗。 “楚江,你這樣對同袍下手是不是有些不太好?”覃三元故作鎮定道。 “是嗎?”楚曦意味不明的笑了聲,給旁邊楚二一個眼神,楚二心領神會,立即上前搜身,很快就在覃三元的腰間處搜到了一包藥。 “那麻煩覃兄解釋一下,這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楚曦語氣不冷不淡,與之前覃三元接觸時,感受到的截然不同。 “這,這就是個誤會!”覃三元心中一慌,嘴上的解釋都有些結巴。 楚曦嗤笑,“大晚上不睡覺,來營地唯一的水井,又帶了一包藥粉,你告訴我,難道這也是我的誤會?” 覃三元被抓了個正著,還被搜出了這包藥,自然是...百口莫辯,況且就是他狡辯,楚江擺明了不會信。 楚曦一針見血,開門見山的問,“行了,你也不用再和我裝,這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 覃三元絞盡腦汁,他在想說是什麼,能先暫時糊弄過去... 楚曦也懶得等覃三元的回答,不用想也知道覃三元絕不會說實話,至少沒那麼容易,她輕抬下巴看向楚二。 楚二收到眼神,二話不說的把另外一個昏倒在地的掐醒,上去就是掐脖子,動作那叫一個流暢,“說,這包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 躺在地上的人還沒緩過神,就被死死掐住了脖子,不停地咳嗽,隨著楚二的大手力道收緊,那人翻了好幾次白眼,一隻腳已經踏入了閻王殿。 看他樣子差不多了,楚二適當的放鬆了點力道,讓他說話。 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氣了,那人猛地咳嗽,咳得胸膛也跟著大幅度起伏,像是肺都要咳出來了。 “咳咳。” 覃三元眼看那人要熬不住,想也不想道,“你若說了,就是死路一條。” 那人身子一僵,就連咳嗽都停止了,剛動搖的念頭被覃三元這聲呵斥給逼了回去。 “不說,現在就死。”楚二一開口就是冰冷的話,甚至手是一點也不客氣,再次收緊大手,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可以讓他現在就死。 躺在地上的人倒是想反抗,可他並不是楚二的對手,再加上楚曦那一腳踢得他現在後腦勺還疼著。 覃三元看到同伴如此慘狀,心有慼慼,看楚二的眼神都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懼怕。 當然,比起對楚二的懼怕,他身後站著的楚江也不是個好招惹的。 這楚二分明就是聽從楚江的命令,都說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下屬,如今這個楚二行事如此殘暴,難道他的主子還能是什麼溫和之輩嗎? “我說,我說。”那人幾次瀕臨死亡,已經熬不住了。 楚曦毫不意外,這人一看並不是什麼硬骨頭,他們可不是那些精心培養出來的死士,牙齒後面也沒有藏著毒包,可以咬破自殺。 楚二手往後鬆了鬆,讓他可以說話,又不會掙脫他的大手。 “這藥是下到井裡面的,喝了之後就能讓人昏睡...”話還未說完,一道凌厲的箭風就突然射來。 楚二感受到不對勁,立即閃身躲開,還順帶著拉了身下人一把,可惜,躲開了第一支箭,卻沒躲開後面的連續兩支。 人還是死了,另外幾支箭是衝著楚曦押著的覃三元,可楚曦動作過於迅速,身手又好,一連八支箭,都被她一一打落。 無論是那幾支箭再怎麼迅速,箭風凌厲,對楚曦而言,都是輕而易舉就能解決的東西。 躲在暗處放冷箭的人,他們暫時只顧得上躲,根本來不及去把人揪出來。 楚二好幾次想去支援楚曦,卻被連續射來的箭逼得只能先應付,無暇脫身。 他冷冽的眼神看似無意的掠過躺在地上的那具屍體,明明他們距離答案已經很近了,卻被暗處射來的箭硬生生給折斷了! 楚二一個側旋踢,把射來的兩支箭一同踢飛,迅速的根據箭射來的方向判斷射箭的人可能躲在何處? 覃三元整個人被楚曦抓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楚曦拉著前傾後退,其中更是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