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道他們一聽,嗟嘆不已,真沒想到啊,命運真是個奇怪的東西,這一條線原來是相互牽連在一起的,看起來沒有相關的東西卻是緊密相連的。大,他在催了:“好了!繼續看下去吧!看看這棺中人還有什麼說的!”
既然李楠都在催了,在提醒了,再不看不下去可就說不過去了,於是衛道便繼續讀著牛皮書裡的內容:
“秋成令我備感欽佩,我非常非常地尊敬他,也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像秋成一樣,哪怕是死!我也不在乎!”
“我在我爸的指導下已經成了一個非常出色的窯工,遠近聞名而且還超越了我的師兄任棟,師兄為此很是妒忌,多有非語,可是我卻不在意,怎麼說也是師兄弟啊。”
“師兄先生了一個女兒,數年後,我也有了一個兒子。然後再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我的妻子與師兄的妻子同樣地都懷上了第二胎。於是我和師兄說,要是生的是一男一女的話,就讓他倆做夫妻,師兄非常欣喜地同意了,於是我倆便為尚在妻子腹中的孩兒指腹為婚了。”
“師兄得了個兒子,而我呢?則是生了一個女兒,畢竟是臨近中年才得這一個掌上明珠,自然是愛護有加了。再找鎮上有名的算命先生一算,女兒和師兄的兒子是八字相合的。兩家更是欣喜若狂。女兒和師兄的兒子是一天天的長大,而兩人也是情投意合。”
“我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因為我知道這一門親事是正確的。可就在這個時候,攻破臺灣消滅了鄭氏的施琅忽然派人來找我了,就是要我幫他製作一個瓷棺,畢竟他年紀已大,不得不為自己準備後事,所以就要備好一個好的壽棺,來人還說不管要多少錢,都可以供給我,前提就是我一定儘快地給他完成瓷棺以讓他安心!”
“施琅給我提出的瓷棺的要求是一絲雜質瑕疵異常端正,沒有一點變形走樣。而且瓷棺還要足夠的牢固。這個要求可謂是難於登天,不過施琅還說了,這任務不接也得接,製成的話,有很多錢財可以給我!錢不用擔憂!”
“我並不高興為施琅製造瓷棺,因為我知道他攻佔了臺灣之後便開始在臺灣圈地,欺壓當地的百姓,廣奪田產以收於其名下,連無田無地的漁民也不放過,施琅向漁民們勒索‘規禮’收入私囊。使得沿海漁民皆苦。”
“為此我認為這不義之財,全是百姓的血汗錢,我又怎麼能要呢?可是沒法子,要是我不接,那麼我全家都得死!為此我一咬牙只好是接了,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可是刀已架在脖子上不得不為啊!”
“於是我便開始在一個窯子裡燒窯,這個窯子以前是一個煤窯,那裡供有烘窯神林炳,後來煤被採盡,所以才廢棄了,可是卻成了我們手藝人燒窯之處。說也怪,在這裡燒出的瓷器比其它地方燒的瓷器質量要好,誰也不懂是什麼原因。”
“此窯是我因緣巧合探獲,於是我也不在家鄉燒窯,反而是舉家捨近求遠地來到此處燒窯,以求早日能燒成瓷棺。”
“而師兄呢?也跟著我一起來到此窯附近了,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些什麼,我也不太在意,我便繼續燒我的窯。一年多了,不管我怎麼燒都沒有一個成的。而施琅那邊是催得一波猛似一波了。我著實無奈啊!”
“而師兄們不由是冷言冷語地相向,還說要是讓他燒製的話,他一定能燒得成瓷棺,我也想將這差事推給師兄,可是沒法子,施琅就是指著非要我來做不可。”
“而師兄還說我佔著糞坑就是不拉糞,我是心裡苦啊,我真的想讓給師兄,可讓不得啊!為此我就和師兄吵了起來,所謂氣話沒好話,一時說了句退親。這可不好了!一說退親,師兄就捉著不放,說我是毀親在先,這不要緊,反而更好,為此他們家的兒子還能娶到更好的。”
“次日,師兄一家便啟程回家鄉了,而我還得繼續在